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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命危险呢。

而且拆线就已经代表着没什么大问题了,剩下的就是自己愈合,到那个时候,我又能打十个。

我自信握拳。

北信介默不作声地看了我一眼。

我第一时间察觉:“怎么了?”

他沉默几秒,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我疑惑地歪歪脑袋,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又换了话题,我也不好再纠结。

……

第二天,尾白阿兰真的去找了宫侑的班主任,与之同行的还有北信介一起。

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没有和老师交流很久,老师就同意了他们的提议,答应放宫侑去合宿。

细问之下才知道,昨天教练就打电话过去说了好一会儿了。

想着孩子们打比赛确实不容易,准备的还是被誉为“排球的甲子园”的春高全国赛,孩子们本身就有一定的压力,他作为老师肯定以支持为主。

于是,这件在阿兰看来十分困难的问题,到底还是解决了。

不过尾白阿兰和北信介说,“阿侑太过分了,知道不及格就不能合宿的情况下还轻易懈怠,这件事情先不告诉他,让他长长记性。”

北信介点点头。

虽然我觉得宫侑那小子这个记性很难长,但他确实应该要认清事情的重要性,所以这件事被我听到的时候,我也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又过了几天,我们班任在班上正式说了修学旅行的事情。

时间就定在下周三,地点为京都,三天两晚,我们以班级为单位整队,车厢和住宿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只需要跟着带队老师走就行。

排球部也将这次的合宿定在了京都,他们可以跟着大部队一起坐车到京都站,然后再汇合前往住宿地点,开始五天的合宿。

没错,因为合宿时间正好是周三到周五,周五我们就可以回校,周末安心休息两天再进行新一周的学习,而排球部周末不休息,他们一连五天都训练。

我不由得感叹一句:“真是辛苦啊。”

为了比赛,大家伙也真是拼了。

正好我的手臂恢复的差不多,周一就可以去拆线,周三去京都……嗯!完全没问题!

……

出发前的那个周末,宫侑还在因为自己不能去合宿而嗷嗷叫。

阿兰听着觉得好吵,就让他周末去北家里帮他处理院子的杂草,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北信介也提过一到这个时候奶奶就会很忙,就算他回家会帮忙也作用不大。

人老了身体不太行,忙活一会儿就腰疼。

这下正好,骗宫侑去帮忙,用自己的努力去赢得一次去合宿的机会。

宫侑不满但妥协,周六一大早就抵达了北信介家,动静把我都给从睡梦中吵醒了。

我顶着杂乱的长发从二楼的窗户上探出头去,撑着下巴看宫侑咋咋呼呼地在那里除草,嘴里打了个哈欠,被戴着草帽的北一眼看见。

“早。”他对我说。

我趴在窗沿上,睡眼朦胧:“早。”

宫侑听见我的声音,立马抬头,伸手朝我挥挥:“早呀千夏!刚睡醒的千夏超——可爱!我可以上来抱抱你吗!”

我:“不行。”

宫侑:“拒绝好快!”

北信介继续说:“醒了就来吃早餐吧。”

我点点头,起身去换衣服。

不过开着暖气的我忘记了十一月中的天气在屋子里头好像感觉不是很冷,但出门走走,被冷风那么一吹,我就开始冷的搓胳膊了。

坐在北家的客厅里,我摸了摸自己穿的长袖。

宫治是陪宫侑来的,他不需要干什么活,这会儿在客厅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