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小声说:“反正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嘛。”
“等出问题就已经晚了,不能侥幸。”他这样说着,伸手放在了我的脑袋上轻轻揉揉,语气温和:“不过,还是谢谢你帮助了阿侑,如果不是你的话,阿侑肯定会吃很多苦头。”
我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抚摸,他的手掌总是很温暖,动作也不粗暴,总有一种在给小动物顺毛的既视感,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北信介怕奶奶担心,没有和她说下午发生的事,我们在座的年轻人也意见统一,既然已经有警方的人在处理了,而且很可靠,那还是不让奶奶知道比较好。
晚餐聚在一起的氛围格外不错,家里的圆桌坐我们几个刚刚正好,再多一个都会略显拥挤。
角名伦太郎还以为宫侑和我是前任男女朋友关系,坐在一起很会尴尬,甚至在脑子里就忍不住过了一遍前情侣可能吵架的全过程。
结果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我已经放下了对宫侑原先的坏印象,宫侑在我的劝说下也放下了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和宫双子相处的挺好,而且很有话聊。
饭后,奶奶去厨房给我们做甜点,角名伦太郎和宫双子也要把他们今天还没有写完的试卷继续做完。
尾白阿兰监督着他们三个写题,北信介去厨房帮忙。
而我。
我在看热闹。
在社团我也有给组长她们讲题,姐妹们的问题在于很多内容混淆不清,但一点就能举一反三,她们过来问我的次数也逐渐变少,从结果来说,应该是不错的。
而尾白阿兰给他们补习,不管是教人的,还是学习的,一个两个都像是在渡劫。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学习学到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
比我们社团的学习小组热闹多了。
当我第三次看到尾巴阿兰在给角名伦太郎讲同样的体型,在旁边笑得停不下来时,我看到了宫双子给我打的眼色。
宫治:[学姐,学姐!]
我被他的动作吸引,成功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宫侑伸手比划:[厨房]、[走]、[看看]、[拜托&求求]。
我把手一摊:[我也没办法呀。]
宫治也双手合十:[求求]。
我看他俩一模一样的祈求动作,憋住笑,假装认真的思考片刻,然后点点头,指了指角名。
他们同时眼睛一亮,用力点头。
我比了个“OK”的手势,凑到尾巴阿兰的身边,去看角名的试卷,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说:“哎呀,这个题目写的,公式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宫双子立马同时举手:“阿兰,我们去上厕所。”
“哦,快点回来哦。”尾白阿兰应了一声,注意力却还是在试卷上的:“什么公式?”
我定睛一看,发现这张试卷是国文。
于是话术一转,说:“啊,刚刚说错了,是这句话有点问题吧?你看看,好像不是这么简单,最深刻的意思总是藏在最浅显的句子当中,古文所表达的主旨……”
宫侑和宫治迅速溜走,来到厨房旁边。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宫侑对里面的北信介小声喊道:“北前辈,北前辈。”
北信介听到了声音,转头看过来,就看到宫侑贼兮兮朝他招手的样子。
他放下手里的食材走到宫侑身边:“你们的试卷写完了?”
宫治立刻说:“刚刚结城学姐说,她的手有点疼。”
北信介一愣,不敢耽搁,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厨房里只剩下奶奶一个人,宫侑和宫治小心地扒在门框上,探出头往里面看去。
只见佝偻着身子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