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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

“……”孤爪研磨的头发全都被蹭乱了,心里也在可惜自己差点通关的游戏。

但是柔软的皮肤与脸颊相触,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细腻触感,带着许些温热,蹭在脸上很舒服,他并不讨厌。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像狗狗蹭过来一样,热情的有点可爱。

我蹭够了才放开他,研磨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地理了理乱掉的头发,偷偷看了我几眼。

“为什么突然蹭过来?”带着些不满的抗议。

我理直气壮:“都怪研磨太可爱了。”

孤爪研磨:“……”

就当是在夸他吧。

又过了几天,黑尾铁朗的腰伤也完全好了,他可以非常自由的去跑、去跳、去扣球,于是当天就拉着研磨在体育馆里暴扣几十个。

研磨中途就想偷偷溜走,以他的性格,能给黑尾铁朗托十个球就差不多了,结果被黑尾铁朗一秒察觉意图,软磨硬泡,硬是让研磨一直陪着打球。

而我。

他们说不抛弃不放弃,不会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具体做法就是干什么都要带上我,连打排球都是一样的。

我本来还想着我一个门外汉,和他们去了体育馆也是坐在角落里看,或者是和他们休闲垫球,没想到黑尾铁朗是打定主意要教会我一些东西,和我一边讲课一边练习,进行紧张刺激的排球速成。

比起日向翔阳,黑尾铁朗无疑是一位很好的排球“老师”。他的基本功扎实,所有动作都是进行了上千次上万次的练习和实践刻进肌肉里的。不仅如此,他接球很稳,可以一个人对着墙扣球接球,有着这样稳固的功底,教我简直是绰绰有余。

他也在教的过程中看出来我有接触过一段时间的排球,有那么一瞬间的意外,但还是指正了我的动作,确认无误后再抛起球,让我和研磨一起发球接球。

在我接球的时候,黑尾铁朗装似不经意的问道:“你的排球是谁教的?不会是赤苇吧?”

我:“干嘛问这个?”

“你打的好烂。”他咧开嘴角,笑的很坏:“如果是他教的,我就有理由笑话他了。”

我半眯起眼睛,对着研磨朝我这边托过来的排球就是一个暴扣,排球直直地往黑尾铁朗脑门上砸过去,正中红心,当即给他砸的身子一歪,表情都空白了。

他回过神来,摸着自己的额头,浑身炸毛:“果然是赤苇教的,他平常就是这样给你托球的是吧!”

“当然不是。”我单手叉腰:“排球基础是一个初中生弟弟教的,扣球是牛岛若利教的,给我托过球的二传除了研磨就只有及川彻。”

初中生弟弟?怪不得基础烂成这样,姿势也不对。

不过……牛岛若利?

黑尾铁朗身体猛的一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居然是牛岛若利教你扣的球。”

这些打排球的高中生果然都认识,一说名字就知道了。不过为什么会对牛岛若利这个人那么震惊,他不是宫城县的王牌选手吗?难道在东京这边也很出名?

“当然了!”黑尾铁朗说:“全日本高中三大王牌,东北的牛若,九州的桐生,关东的佐久早。牛岛若利,不就是其中之一的东北牛若吗?”

我丢,牛岛若利原来这么牛?好小子,怪不得你姓牛呢,不是,怪不得你姓牛岛呢。

“那及川彻呢?”我问。

牛岛若利是全国前三的王牌,是很厉害的主攻手,那被牛岛若利一直惦记的及川彻肯定也是很厉害的二传。

黑尾铁朗摸着下巴沉思,在大脑里细细搜索着这个名字,但想了很久,一无所获。

“好像听着有些陌生。”他试探性地问我:“也是宫城县的选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