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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按理来说,你的水平考状元确实没问题。”

江行道: “我本来想放松放松。这么一说, 我哪敢放松啊。可能是这里的科举更难一点吧。我还要加倍努力才行, 不然如果光考上,没有名次的话, 阿鸣会失望的。”

086没多想,道: “你老师对本朝科举的了解一定多于我。你听他的, 准没错。”

江行被安排了这么个任务,哪里还记得起来回信的事儿?等到他苦哈哈地把书背完,学得面如菜色,连信都没想起来写的时候, 他终于接到了自家阿鸣的回信。

江行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很快拆开信看了起来。

阿鸣在信中照例腻歪了一番,看得江行怪不好意思。

阿鸣还是和之前一样甜呢。

读到最后一句, 江行“腾”地合上信纸,站起身来,脸慢慢红了。

信上写: “昨日唯梦与君在高唐。个中情致,虽醒尤醉。醒时枕衾寒凉,令人神伤。”

江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像是确认,又像是被小钩子勾了一般, 他眼前有点眩晕。

呜。

太犯规了。

怎么可以这样。

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写在信里的吗?

086看他这样,不免好奇: “你怎么了?”

江行捂着嘴巴, 脸红得不像话: “阿鸣、阿鸣他……他也太会了。”

086瞧了回信,瞳孔震惊: “……啊?你、你们?”

江行继而愤慨: “他在调戏我!”

086痛心疾首: “宿主,我们的目标是考科举,而不是被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快去学习!快去背书!”

江行没理它,自顾自道: “我要调戏回来!”

086劝不动,只留下一句: “呵呵。”

便又遁走了。

江行把书搁在一边,取了张信纸,提笔要写。胡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江行看着末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惜江行沉浸在回信里,脑子里全是那句“与君在高唐”。思来想去,他心中悸动,结尾竟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江行巴不得现在就到阿鸣身边,把人狠狠欺负一顿,最好是欺负得他红着眼睛哭出来。

潮湿的笔尖滴下墨水,在纸上留下了一个点。

江行看着笔尖,忽而灵光乍现,写: “高唐路远。纵我不往,愿为朝云暮雨,常伴汝侧。”

一封信写完,江行有些得意,心想就算阿鸣在汴京还有个兄长,又能怎样?

在阿鸣心里,自己不见得比那位兄长差-

这点隐秘的胜负欲一直持续到会试前夕。

会试在汴京举办,江行一早便收拾好了行李,朝柳画桥拜别。

如今正是秋季。会试本在春天举办,但从姑苏到汴京,得提前许久出发才行。

若算准了原本正好赶上的时间,那就得在寒冬腊月里赶路。因此,为了防止天寒地冻,雪滑难行,江行特意提早了些,带上盘缠,秋季便出发。

冬季之前就能到汴京了。来年开春,直接去考试便可。

提早这么久,江行未必没有自己的私心——想早点见到阿鸣。

两年未见,江行日夜思念。如今终于能去见他,怎么可能不激动?

不知两年过去,阿鸣如今怎么样了。

江行想起阿鸣在信中说,来了汴京之后可以去西园寻他。西园,听名字和东园相对,应该是阿鸣住的园子。

阿鸣并未提及家中背景是什么爵位或者大官。而且看样子,阿鸣的舅舅应该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住处,没和一大家子住一起。

能随手拨出一个园子给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