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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来,说说墉冬察,兵力,粮草,马匹,来此目的,几时攻城?”

昭裘达被他一番话臊得满脸通红,狠狠一咬唇,用牙齿撕下一片干裂的皮,吐在地上。

马福怒冲冲道:“殿下,撬不开口,下令用刑吧,末将保证能问出来!”

“马将军何须如此较真啊?本王也不是很想知道那些,到时兵来将挡就是!”李庭霄摆摆手,吩咐刘校尉,“取笔墨来!”

所有人都被他不按常理的样子给搞蒙了,若不是都知道他年初才打了场大胜仗,这些人肯定以为他是个昏庸的草包。

接着,他让人把昭裘达扒了上身衣裳,死死按在地上。

刘校尉取来纸笔,李庭霄却推开了宣纸,只提着蘸饱了墨的笔,往他背上画画。

落笔在昭裘达宽厚的背正中间,圈圈叉叉,几笔便勾出个小王八。

周围人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

马福脸上的褶子又加深了几分,笑道:“殿下这画画的是真好!”

在昭裘达的叫骂声中,李庭霄收笔,左看右看,觉得差点意思,就拿他的背当画布,练起了画王八,等终于画到自己满意时,他转头问眉开眼笑的白知饮:“怎么样?画的好不好看?”

白知饮昧着良心点点头。

李庭霄便把笔递给他:“来,你也试试!”

不忍拂了他的兴致,白知饮接过笔,寻了处空白地方也画了个,画得不圆不扁,四条腿长短不一,被李庭霄好顿嘲笑。

“阿宴这画技不行,得多练!”见后背画满了,李庭霄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翻面,翻面!”

几名士兵七手八脚给他翻过来,他不停挣扎,像极了翻不过身的千年老龟。

李庭霄又画了个占满他肚皮的巨型王八,被死死按住的昭裘达低头一看,总算知道湘军在对自己做什么,登时大怒:“混账!你竟如此羞辱于我!”

说完,挣扎得更厉害了,像条离水的鱼。

李庭霄画完最后一笔,潇洒地拢住袖子抬起狼毫,那得意模样像是完成了一副传世之作。

“别动啊!”他警告,“你背上是我给墉冬察写的信,要是弄花了,看他摘不摘了你的脑袋!”

第052章

听到墉冬察的名字, 昭裘达果然不敢动了,冷静下来后又听出他话中含义,愣愣看着煜王。

什么意思?要放自己回去报信?

不打不杀也不动刑?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原本愤怒的脸上呈现奇异的扭曲, 憨憨地问了句:“你说真的?”

李庭霄冷笑:“本王言出必践, 你这化外蛮夷怎会懂一言九鼎之重?”

他大袖一挥:“给他匹马,让他带他的人走!”

周围静默一瞬,除了亲卫营的刘校尉,其余人均是不赞成的眼神。

马福上前:“煜王殿下……”

李庭霄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马将军照办便是!”

说罢, 便带着白知饮走了。

他走的极快, 白知饮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喘着气问:“殿下,为何放人啊?”

李庭霄见到他鬓边洇着薄汗, 这才想起他身上带伤, 缓下了步子:“留着也没用, 浪费粮食。”

白知饮觉得李庭霄犯傻了:“可是, 回去了改日再带兵来打我们……”

李庭霄斜睨他一眼:“应该不敢了吧?不是被我们的阿宴将军吓破胆了?”

白知饮心中极为受用, 嘴角高高扬着,却又想保持谦逊,脸别扭得红了一片:“怎么会,胜败乃常事, 哪有、哪有不敢来一说?”

李庭霄笑:“昭裘达未近城池就损失千人, 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