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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提审被抓来的小偷,一开始的时候那小偷还死不承认自己要偷换东西,一直喊冤屈,说他只是路过,突然就被人给抓了。

可沈二蛋不是傻的,没在人没动手时候就拦住对方。而是在对方得手后,瞬间制服。

人赃并获,即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赵县令为官数载,什么人没见过。被抓来衙门的人,第一句话都是“大人,小人冤枉。”

没空听这人无意义的辩解,赵县令直接让小吏带人去了一趟刑房。

刚进去转一圈,那边就什么都招了。

不会这“小偷”只说自己虽是周家的奴仆,但所做一切都与周家无关。

是他自己鬼迷心窍,只想偷窃东西,对调换一事,咬的很紧,丝毫不松口。

赵县令和林县丞对于这事和周家家主有没有关系,那是心知肚明。

死契的下人不在庄子里待着做活,自己跑去码头偷东西,谁信呢?

只是这人咬死不再透露更多,赵县令和林县丞也没办法。

另外两人很快也被抓了回来,以为能从这两人口中问出点什么,结果二人也是一样,只承认偷窃,不承认调换。

至于为什么有一样的包袱,他们也说只是巧合。

包袱虽被找到,但里面只有一身破布麻衣。不过里面的东西还是不是原来的,就不好说了。

赵,林两人都知道周庄和瑾初农庄之间的龃龉,周合此人是个什么样的,他们也明白。

说这事和周合没关系,还不如说母猪能上树。

至于三人为何都宁死不松口,想来周合是拿住了三人在意的东西,没百分百的把握三人不会背叛,周合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

这事,只能按偷窃去定。

这事人赃俱获,另外两个也没准备潜逃,也逃不出去,衙役出去后很快就抓了回来。

他们承认的迅速,甚至没有辩驳。想来之前跑走,也不是为了跑,而是为了处理包袱里的东西。

三人口供统一,心性坚定,再撬也撬不开,除非周家现在垮了,三人搞不好能说出点东西。

赵县令不想在这三人身上再做无用功,只先按着偷窃的罪名判。

偷窃未遂,是打板子罚银子。

偷窃已遂,除了打板子罚银子外,还需要蹲牢房。

赵县令有些庆幸那沈二蛋是在这人动手后才捉人,不然打完板子,罚完银子,人还得放回去。

快速结案后,赵,林二人心里憋着火气。

好不容易丰水县能有点起色,让他们看到点希望,那周家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什么后果都全然不顾。

云怀瑾到衙门的时候,林县丞还在宽慰赵县令,好在事情没走到最坏的那一步。

路上的时候,云怀瑾就听去通报的小吏说了大概。

云怀瑾对此也怀疑就是周合指使动手的,那周合几次三番的派人与庄子里外出的下人,还有下工的村民套近乎,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眼下终于有个能搞垮瑾初农庄的机会,这人自然不可能放过。

到了县衙,林县丞将事情又更仔细的说了一遍,同时也说了县衙里的判决。

云怀瑾也知道对方咬死不松口,没办法就去定周合的罪。

哪怕民不与官斗,周合也不是真正的升斗小民,他背后也有家族撑腰。

别说这三人不松口,哪怕是松口了,县衙怕是都拿周合没办法。

云怀瑾接受了衙门的判决,对周合更加防范的同时,也准备再加大力度拦截周庄的生意。

赵县令和林县丞是真心为了丰水县好,两位大人即便也有自己的私心野望,可也无法因此否认,他们也确实为百姓谋生而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