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雨后湿漉漉的松叶翻涌出的清新草木香,带着些许冷空气的凉意,渗入他的皮肤,更进一步地舒缓他被杜子滕折磨的疼痛。 甚至有点……舒服过头了。 贺斯珩晃了晃晕晕沉沉的脑袋,后颈的腺体似乎在微微发热。 杜子滕已然跪倒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璟哥,您这是……做什么……” 谈璟不疾不徐踱到他面前:“你可能没搞清楚一件事。” 身形高大的少年,如同一位帝王,居高临下睥睨着杜子滕:“他是我的对手。” “不是你的。”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