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承光和你娘那份,我已经差人给他们送过去了,”
说到这里,轻声叹息,“你和承光有你娘照料,从小什么也不缺,你爹自是放心,可怀安却不及你们那般好命,以前你爹没出远门时,他至少还有你爹疼着,现在你爹人不在这里,他担心怀安过得不好,缺什么也无处诉说,便只能在每次往家里寄东西的时候,也顺便给他捎去一份。”
周绮元不明所以地看着孟老夫人:“孙女愚钝,不明白您为何要交给我?”
孟老夫人解释道:“你娘一直来对你爹与外面女人生下私生子一事怨恨在心,对怀安心怀偏见。我这边与她那屋挨着近,每次给怀安捎去东西,都会被她身边的人瞧见,完了让她无端误会,以为我和你爹偏心,继而对怀安更加厌恨。”
“方才与你闲聊,祖母能看得出来,你比以前懂事了许多,是个心存善念的好孩子。我将东西交给你,希望你将其带回去后,得空让你身边的下人悄悄给怀安送过去,也省得让你娘无端猜忌。”
周绮元顿了顿,乖巧地应了声“好”,对祖母保证道:“孙女一定送到二哥哥手里。”
祖孙两人又聊了片刻,转眼到了午膳时间。孟老夫人留她吃了饭,事后终于乏了,自称要睡一会儿,叮嘱了她几句,让人送她回了房。
周绮元魂不守舍地走在路上,反复念起祖母的话,原文里周怀安悲惨的经历,一幕幕跳跃脑海中。
忽然,她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我二哥他……以前哭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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