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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心疼,想着如果是小时候的沈小荷,根本不会因为一条严苛审美的裙子连饭都不吃了。

他的小荷长大了。

他不在的这么多年,沈恩慈一定受过不少委屈。

恍神半分钟,沈恩慈已经半褪衣裳坐上他腹部,一缕细软垂发落至耳边,纤细玉兰般摇摇欲坠。

可能因为没谈过恋爱,沈恩慈关于感情方面很是懵懂,也许觉得,做这种事会让他开心。

但其实不是的。

可爱笨拙的爱人。

陈泊宁看得心软,俯身吻沈恩慈嘴角,低声问:“你饿不饿?”

沈恩慈略惊讶抬头,愣了几秒,还以为陈泊宁在讲什么荤话,可在看清他眼中认真神情时候才确定这不是什么床笫蜜语。

陈泊宁是在问她这么多年,累不累,委不委屈。

有人关心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变得矫情,沈恩慈眼角微酸趴进陈泊宁怀里:“我饿。”

寒夜料峭,风温吞吞地吹,沈恩慈抱着一大袋从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来的零食坐在在河岸边,已入深冬,堤岸上的草皮变得枯黄坚硬,轻易能刺穿柔软面料。

简单来说,扎屁股。

陈泊宁从车里取出一张毛毯铺在她身下,完全阻隔外界纷扰,沈恩慈接受得心安理得,小时候陈泊宁也是这样,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垫草地。

撕开一包棉花糖,刚放进嘴里便溶溶化开,有很微妙噼里啪啦的声音,最后只剩甜意。

沈恩慈一连吃了三个,吃完又拆泡椒笋和跳跳糖,极端刺激味蕾的甜辣酸咸,吃过瘾了才看见陈泊宁站在她背后敛目低笑。

以前钱很少,但陈泊宁还是会给她买零食,棉花糖和水果牛奶,两个人坐在河岸边,小心翼翼分食。

陈泊宁一般不怎么吃,他是服务角色,给沈恩慈撕糖纸拆牛奶吸管。

“过来陪我坐。”

沈恩慈拉着陈泊宁坐下来,然后往他嘴里喂了颗青葡萄味道的水果硬糖,听见糖与牙齿碰撞的声音才笑弯眼睛撒娇问他:“陈泊宁,你为什么会一直在我身边呀?”

晚风吹过树梢密叶,疏疏作响,体感微凉。陈泊宁慢条斯理打开手里的流苏披肩披到沈恩慈肩膀上,微顿开口:“有没有读过佩索阿的一首小诗?”

“嗯?”

“喜爱一朵花就会无意识地站在她身边。”

沈恩慈没什么耐性看这种带有哲学意味的诗歌,就算看了也记不住,于是偏着头笑问他:“那我是你喜爱的花吗?”

她看陈泊宁的眼睛似蓄着一汪泉水,波光粼粼,很是清喜,陈泊宁垂头凑近她,沉哑淡然:“如果你是花,我就爱花。”

“如果你是树,我就爱树。”

“可你是小荷,小荷就只是小荷,我爱……”

“陈泊宁。”

沈恩慈出声打断他,脸颊坨红,似喝醉了酒。

“我爱你。”

两人追逐亲吻,呼吸炙热交缠间,棉花糖柔软地在时间里化开,一切都没有变。

以后也不会变-

沈恩慈没关直播间的那几分钟音频在网络上被疯转,大家磕生磕死,余婕说不用处理,不算负面相关,而且近几个小时她的热搜指数一直上升,一骑绝尘吊打第二名,这对她商务非常有帮助。

橙子也附和:“真的很甜呢嘿嘿!慈姐你不懂我们CP粉,这可是皇粮!满汉全席!”

自从婚礼上陈泊宁给橙子包了二十万的红包,这小妮子就完全倒戈从沈恩慈毒唯变成了每天冒甜蜜泡泡的CP粉。

最近甚至有倒戈陈泊宁阵营的趋势。

“而且大家都没什么恶意,只是觉得很甜很好玩!”

沈恩慈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