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吗,开心吗。
生过几次病,最难受的一次是不是冬天。
有想过重新上赛道吗,跟车队那些人是否还有联系。
低血糖还犯吗,夜里是不是还经常做噩梦。
有没有失眠。
有没有想过,回到我身边。
但这一秒谁也没说话。
公交车开开停停,远去一辆又一辆。
失神时,她发顶飘了片柳絮。
周屿程一手给她拨落,棉花似的白絮飘到他手里,被他无聊闲散地捻在指间。
姜洵缓缓眨眼,终于憋不住问他:“你干嘛。”
周屿程模仿她软闷闷的语气:“你干嘛。”
“你学我干嘛。”
音落,周屿程嘴角扬起弧度,有点撩欠地,拿绵软柳絮扫扫她鼻尖。
害她轻打了个喷嚏。
打完整个人更懵,鼻尖一下就红了,像颗樱桃。
周屿程玩味道:“看来有人想你。”
她微微蹙眉,心想这人怎么这么烦,前几天欺负她,现在又捉弄她。
“谁啊”
周屿程笑:“你眼里有谁,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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