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既然舍不得,就别放手。”
帽姐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暗影处响起,她嘴上的烟只剩短短一截,不知已经在这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巷口人影忽闪,江倚青仰头看着天空,一片阴霾色,连星光都隐没在夜色里,她平静道:“太不逢时的感情,终究是负累。”
“我也不多劝你。”帽姐叹了口气,打量着她的面容,也知道她是个极要强的人,却不知她对感情也这般理智。
话语一转:“我找你是有别的事,秦哥托我招个人。”
“之前你不托我帮你找个挣钱的活么。”帽姐手里把玩着烟头说。
“后头赌场缺牌姐,你愿不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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