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惊人,江巡像是被烫伤了一般,他执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我……”

“我”字还未说完,帝师已?经调整姿势,将?他的扣紧了。

环抱的姿势,手刚好放在小腹,在往下,便……

事到如今,什?么?也藏不住了。

羞耻和窘迫一齐袭上心头,江巡仓促间?拉开他便想要下床,他急匆匆扯了个理由:“沈太傅,今日京城有多方势力盯着东厂这里,朕不宜留宿,还是回宫吧。”

江巡已?经很久没叫过沈确沈太傅,也很久没在沈确面?前自称朕了,他看上去慌乱又心虚,但是沈确打?断他:“陛下。”

他坐起身体,裘衣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蹭开了,此时月色正好,光/d/裸的肌肤上落在如雪的月光,江巡扫了一眼,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前世。

前世,这里曾满是红痕,从?锁骨一路往下,密密麻麻。

江巡移开视线,仓促道:“今夜风起云涌,各方虎视眈眈,我仔细思索,与?您贸然?呆在此处确实?不太合适,我还是起驾……”

“陛下!”

沈确看着他:“臣喜欢。”

“……”

江巡无意识的重复:“什?么??”

这么?一晃神,他已?然?被沈确圈住,重新塞回了被子。

帝师轻声道:“臣喜欢。”

沈确世家出?生,又贵为帝师,有文人最内敛含蓄的风骨,他的爱与?恨都极为克制,隐藏在温雅的面?容下,这一声喜欢,已?耗尽了所有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