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巡又道?:“我还打了你?的侄子。”
说的是沈琇。
沈确更加摸不着头脑,沈琇那?顿打挨了和没挨一样,只蹭破了一点皮,沈琇自个都不在意?,哪里轮得到他来在意??
于是沈确道?:“他是该打一顿。”
江巡不说话了。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沈确平静的等他说出来,过了好一会,江巡才轻声道?:“我宣了你?入宫,坏了你?的名誉,还……亵玩你?。”
自古以来,文?官将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无数人为了清誉名节甘心赴死,而沈确一生清正,风评极佳,若非有江巡这个污点,他本该是青史之上堪比管仲乐毅的能臣。
更不用说江巡对他做了什么,触碰皮肤,把玩身体,虽然是系统要求,但?他确实做了。
没有臣子能忍受这种?屈辱,沈确当然也不能。
这是横在江巡心中的一根刺。
他前世肆意?妄为,葬送了江山社稷,今生虽然来得及挽救,可对沈确的名誉,却是于事无补了。
日后无论沈确走到了何种?地步,史官都会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皇帝曾召幸于他。
说完,江巡将被子捂的更死。
他不敢去看沈确的表情?,只是鸵鸟一样扎进?床榻,自闭的闷头不说话了。
沈确表情?略显古怪:“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拍了拍被子卷,好声好气的解释:“我不在乎这个,真的。”
沈确从不是什么死板的人,皇帝喜欢摸他的腿,他便?将腿让出来给江巡摸,他连真的服侍都不抵触,何况朝野上下的几句流言蜚语。
被子卷动了动,可里面的人还是不肯出来。
沈确叹气道?:“陛下,幸臣纯臣不过虚名,百年?过后黄土白骨,臣只求在位期间于江山社稷有益,问心无愧即可,至于其他的臣不在乎,亵玩一事也没什么要紧的。”
“……”
亵玩都没什么要紧的,那?还有什么要紧?
许久之后,沈确听见江巡小小声:“不信。”
声线又轻又闷,若非沈确一直仔细在听,什么也听不清楚。
沈确在历史上的名声如何,沈确自个不知道?,江巡却是知道?的。
正史之中,沈确是光风霁月、算无遗策的丞相,可野史上那?是要多?野有多?野,文?人骚客们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发挥到了极致,各种?传言如脱缰的野马,极尽离谱。
而这些野史十有八九还和江巡相关,各种?奇怪的小说同人,涉及字母等多?个方面,后来江巡甚至不敢和同学去漫展,生怕看见他俩名字打头的摊位和本子。
后世将沈确好好一个青衣宰相编排成那?样,倘若沈确知道?,江巡不信他不生气。
沈确再次叹气:“我真的不生气,该怎么证明给你?看呢?”
他想了想:“我说个秘密?”
江巡依然不说话,可被子却松动了些许,似乎能看见里面的耳朵。
沈确感到好笑?,却没挑破,只是道?:“陛下有没有想过,臣如今三十有余,早过了而立之年?,位极人臣,为什么没有成婚呢?”
被子动了动。
沈确继续道?:“臣弱冠便?高中榜眼,又出身名门沈氏,风头一时无二,并非臣自夸,那?时臣是京城一等一的青年?才俊,无数高官与臣接洽,想要榜下捉婿,臣当时打马过长街,京城贵女起码有一半向我抛过绣帕香囊。”
江巡闷声:“我知道?。”
史书上记录了这个事儿?,大魏风气开放,大家都喜欢美少年?,虽然沈确已经变成了美大叔,可他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