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绕着甲板走一圈。
可邮轮上没有烟,他也不可能抛下?公爵独自冷静。
白郁这边一改变,伊缪尔很快察觉,他动了动尾巴感受,旋即不可思?议地抬起眼,控诉地看着医生。
什,什么情况?
他做了什么,医生就忽然这样了?
伊缪尔空白的脑袋闪过之前的画面,呆滞的发现,刚刚医生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然后就……
“……?”
伊缪尔知道白郁的母国有七年之痒的说法,相处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伴侣面目可憎,半点?性质都没有,但?他和医生已?经足足半年没见了!
说好的小别胜新婚呢?
公爵死?死?揉着床单,控制不住地弹出爪子,昂贵的布料瞬间勾了一片,他咬着牙生闷气,就是不肯抬头看白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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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和公爵相处那么多年,早就将伴侣的脾气捏的七七八八,他只顿了片刻,便反应过来,捏了捏小猫的耳垂,顺手将他揽进?怀里:“伊缪尔……那我们继续?”
伊缪尔狐疑看他,见医生脸色确实?没有嫌弃等负面情绪,才咬了咬他的肩膀,闷声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