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冷。”
“一点都不冷?”
“一点都不冷。”
“那还?有哪里难受吗?”
“一点都不难受。”
公爵蹙起好看的眉眼?,眸中隐隐带着不赞同:“我不信,你骗我。”
“……”
伊缪尔细数:“你已经昏睡快一周了,刚刚才醒,最开始鼻腔和口腔的血止都止不住,怎么可能不难受?”
“……”
白郁感到疲惫:“你怎么才信?”
伊缪尔:“你得证明给我看。”
他本来想说,你得好起来,正常起床,正常吃饭,脸色变好,然后去做身体报告,等?报告结果出来,一切指标都正常,这样证明给我看,我才信。
可伊缪尔腿微微动了动,忽然碰触到了什么,他止住话头,不可思?议地用大?腿再次确认,然后脸色爆红,睁大?了眼?睛。
如果是小猫形态,他已经炸毛炸成刺猬了。
白郁伸手,捂住了脸。
小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是倒水又是掖被子的,就是怕白郁难受,想要病中的白郁舒服一点,可白郁非但没?病,身体还?给出了这种反应,饶是淡定如医生,脸皮也遭不住了。
可这时,布料的摩擦声响起,白郁腰上忽然一沉。
伊缪尔跨过他的腰,直接坐在?他的胯骨上。
白郁睁开眼?,小猫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衬衫,脖颈,锁骨,胸膛和腰肢尽数暴露在?外,被子不知?何时被他掀到一边,冷白的月华照在?他身上,皮肤泛着冷玉般温润的光泽。
伊缪尔的睫毛微微颤动,咬着下唇像是紧张,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却定定看过来,固执地盯着白郁,漂亮的像是一对带猫眼?效应的碧玺。
伊尔利亚尊贵的大?公正坐在?医生身上,他居高临下,高傲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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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
白郁一愣, 伊缪尔已经动手,扒开了白郁的衣服。
医生突如其来的中毒显然将他吓的不轻,伊缪尔急需确认某些?东西?,比如医生的健康状况, 比如医生对他的感?觉, 又比如……他们之间的关系, 和医生的爱。
他们当然可以维持着风度小心试探, 直到互相坦白,交付心意, 可白郁和伊缪尔都不是?外放的人, 白郁过于冷静, 而伊缪尔害怕受伤, 这场试探本该注定旷日持久,直到有人打破僵局。
但这场大病过后, 伊缪尔不想再等了。
他的动作显得?颇为急躁,白郁尚来不及阻止, 公爵便闷哼一声, 吃痛地皱起了眉头。
大公稠艳的眉目皱成一团,他小声吸气?,谨慎动作, 明明是?他开头, 他主动,可最?后受不了趴伏在白郁身上的, 也是?他。
小猫皮肤上同?样?出了层汗, 像是?玉石手串被盘玩已久后油润的包浆, 他蹭在医生肩头,用?牙咬了咬他的脖子泄愤, 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出于小猫的本能,伊缪尔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伤口。
白郁很轻地嘶了一声。
他头上显出两根青筋,这个不上不下的状况令人难受,伊缪尔难受,白郁也不敢动,虽然理由不同?,他们两人都在出汗,最?后僵持着,试探着,诱哄着……
等伊缪尔筋疲力尽,湖蓝色的眼?睛浸满泪水,倒在白郁身边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白郁安抚地摸着他的脊背,他们中途不知道摸索到了什么,小猫一时控制不住,居然冒出了尾巴,现在,那条蓬松的白金大松果搭上了医生的腕子,尾巴尖随着他的主人一抽一抽,似乎疼的狠了,还没完全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