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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偷袭,期间还引起一定规模的火灾。

他们这些被毒气迷晕的访客,在经由教堂修女统一治疗后, 全部送到医院安置。

森月莎对隔壁病友的说辞, 极为怀疑, 总感觉生命祭礼教堂随便捏了个理由,敷衍搪塞他们。

而这么做, 背后的目的……

难道是和那片麦田有关?

森月莎不愿相信,梦境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但现今生命祭礼教堂所作所为,在这个节骨眼上,显得暧昧不清。

知晓两者是否存在关联,最快的途径,就是询问其他人是否做过那样的怪梦。

想到这里,森月莎目光下意识落到旁边的西维娅身上。

女人低眉敛目,唇瓣微微抿着,看不见眼底的情绪, 不知在思考什么。

陌生感又来了。

森月莎忽略心底的异样, 移开视线, 停驻到说话的商人身上。

“莱福先生,打断一下, 我问一个失礼的问题。您昨晚做过生命祭礼教堂长出麦田的梦么?”

商人莱福停下和其他病人的谈话, 诧异瞧了森月莎一眼,似乎不太理解森月莎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茫然摇头,说自己昨晚好像是有做梦, 不过记不得梦的内容了。

好几个同是被生命祭礼教堂送到医院,聚拢过来的人, 说自己和商人一样做过梦,但记不得梦的内容。

也有人说自己好像梦见过麦田,可麦田是否在生命祭礼教堂附近,就不清楚了。

关于梦境的话题,众人你一言我一嘴,零零碎碎说了一些,不太明晰。

森月莎在一旁听得暗暗心惊,一些残存的梦境内容,和她昨夜在梦境里经历的,非常相似。

他们和自己该不会做了同一个梦吧?

心头隐隐浮起一丝荒谬,那抹荒谬,又似乎正在变得合理。

众人残存的梦境内容,生命祭礼教堂的异动,西维娅的转变……

一切微妙的结合,都在指向那场让森月莎印象深刻的梦境。

森月莎红瞳微动,不论是在神秘聚会上得到的植语者仪式,还是有关梦境的麦田,她必须再去生命祭礼教堂一趟。

出医院后,已经接近九点半,外面是暴雨过后的艳阳天,空气中浮动着些许热意。

两人在附近唤了辆马车,朝生命祭礼教堂返程。

马车行进在平稳的路上,隔着车篷也能听见街上的热闹。

车篷内却是一片安静。

森月莎和西维娅同坐在车里,谁也没有说话,两人间隔着两三个拳头的距离,不近也不远。

这种诡异的沉默,一直持续到马车行进五六分钟后。

森月莎主动打破沉默。

她状若闲聊似的开口:“西维娅对于刚才莱福商人几人的梦,有什么看法?”

听到森月莎的问话,西维娅碧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抬眸看向森月莎。

森月莎没有看她,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窗帘帘布上,撩开窗帘,窥看车窗外的景象,似乎在判断她们如今的位置。

“没有看法,森小姐想说什么?”

西维娅嗓音平静,像是不起丝毫波澜的湖面,又将问题抛了回来。

森月莎放下帘布,转头看向西维娅,红瞳微弯,唇角挂着熟悉的温柔笑容。

“只是想问问西维娅的看法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不会勉强。”

她说到这里微微停顿,用轻松的口吻说:“刚才我就想问西维娅昨晚是否有做梦,嗯,类似莱福商人那样的。”

西维娅没有躲开她的视线,只是垂下眸子,继而抬眸,微微颔首。

“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