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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魂魄出事,要想唤醒,必须对症下药。

对其他人来说很难,对白皎来说,倒是不怎么难。

因为这次解决的人不是她,倒不如说,是鬼神。

他没有名讳。

其实他已经有一些记忆,只是下意识在她面前模仿以前的模样,但是,他本能地不喜欢她拿自己当孩子,他想要她……

想要她的什么呢?

男人幽深眼瞳掠过一抹暗芒,还未来得及反复咀嚼这抹情绪,便听见轻柔的嗓音:“我知道你能叫醒他,唤醒他,好不好?”

他点头,又轻轻摇头。

声音低哑,专注的黑眸看着她:“你叫他谢渊,叫我什么呢?”

白皎这才意识到这点儿,之前小狗小狗地叫着,因为他实在太粘人,更像是热情地小动物,后来见他化成人形,她又不好意思,一直他他的称呼。

白皎狡黠一笑:“谢渊?”

男人眉头紧锁,一瞬明悟,她叫的是自己。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皎微怔,红唇微张,隐约可见粉软的舌尖,藏匿在暗红色的唇缝中,无意识地散发诱惑。

“你生气了?”

病房里一片静寂,唯一的“外人”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白皎和他站在一起,高挑的身姿在他面前,也只到肩头,却意外的极其契合,仿若一对璧人。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她微微一笑,本就美艳的眉眼愈发动人心弦,犹如数不尽的红玫瑰妖娆绽放,散发出惊人的靡丽。

她拽着他的领口。

这是分外诡异的一幕,因为病房里,只能看见她的身影,她像是虚虚拽着空气。

白皎踮起脚尖,笑容璀璨,媚色天成:“叫你哥哥好不好?”

“哥哥。”

细软的嗓音犹如丝网将他圈入牢笼,一圈圈收紧使他主动坠入情网,不可自拔,无法自拔。

男人俯身回抱,环紧她轻柔纤细的腰身,嗓子发干。

犹如烈日下干涸的谷底,渴求属于她的一切。

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答应她。

他站在病床前,打量着床上昏死的男人,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本就同出一源,虽然分配并不平均,想到这,他眉头紧锁,再后悔已经来不及。

床上沉眠的男人眉头轻蹙,眼睫轻颤,一切预示着他即将苏醒,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睁开眼,黑眸深邃,眼底冷意如流水倾泻而出。

“你醒了?”白皎歪了歪头,笑着说。

此时已是午后,正午阳光最浓烈最灿烂的时刻,极致的光斑透过玻璃窗,洒入室内,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更遑论是昏迷多日的谢渊。

眼睫轻眨,终于看清声音的源头,漆黑眼瞳骤然缩进,他呼吸一滞,恍惚间觉得自己来到了天堂,片刻后又反应过来。

羞耻感笼罩全身,他哑着嗓子询问:“你是谁?”

病房外。

消毒水气味弥漫的走廊里,气氛安静得渗人。

一行人连丁点儿动静都听不到,沈玉蓉心急如焚,越想越觉得胡闹。

她们青云观的秘法都救不了的人,白皎能有什么办法?她那一身邪气,说她谋害谢渊都比要救他让人信服百倍。

而且……

沈玉蓉咬着下唇,感觉到嘴唇传来刺痛,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儿咬破嘴唇,想到刚才脑海里盘旋的念头,她脸色十分苍白。

她竟然想让他醒不来。

如果他醒了,这不就代表,堂堂青云观,竟然不如一个野路子散修!

把她的脸,把青云观的脸往脚下踩!

她年轻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