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一长串，谢钰京就只听到一个对不对。他：“嗯……？”

黎舟言轻笑了声，把他下摆的衣服整理好，没有追问是或者不是。

谢钰京浑浑噩噩耷拉睫毛，阴郁浊灼的视线盯着他的手。

黎舟言的手去哪里，他的视线就看到哪里。

谢钰京好想贴贴，抱抱，摸摸。但是又在努力克制自己。克制带来的不情愿让他的眼神都湿重阴森带着怨气。

好想要个随叫随到的冤大头。不需要谢钰京努力算计今晚去爬谁的床……

谢钰京模模糊糊地想。

他灵光一闪，抬头，眯起眼睛审视黎舟言。然后抖了下睫毛，很轻地笑起来。

笑声钻入耳孔，黎舟言有一点汗毛竖立的感觉。应该警惕起来的。针刺般的酸麻意味，从耳根一路爬到胸口。他的手顿住，看到谢钰京散着头发靠在车窗上，视线虚散空白微眯起，很轻地说：“加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