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奶的动作僵硬,徐宁骤然收紧力道,隔着衣服,乳肉在他指缝溢出,疼得艾湘草脸色微变,眼眶泛红,可她对上他阴鸷的眸,不敢吭声。
“强迫人,是不对的。”徐宁掀唇,缓慢地重复这句话,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那你呢?一而再再而叁地出尔反尔,这样就对了?”
艾湘草怔了一会儿,顿觉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又思考两秒,她扁着嘴唇:“那不一样……”
她声音软绵无力,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确实不一样。”徐宁说,似乎认可她的想法,紧接着,他坏坏地笑了,“你不是被迫的。”
“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他抓住她的手指往裙底探去。
“不要……不要……嗯……啊……”指尖被他强行压在逼口,她摸到内裤已经湿透了,还不停地有骚水流出来,再往下,触碰到一大团又硬又烫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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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着怎么样?H你的骚逼
艾湘草像被触电一样极快地抽回手。
心跳如麻。
千钧一发间,她灵光一闪,有了破局希望。
“徐宁哥哥……我要做卷子……”有行动自由的右手拿起笔,她在试卷上写写画画,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好学神情。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徐宁张嘴,含住她白嫩的耳垂,轻轻舔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耳畔的肤色越来越粉嫩。
他手也不闲着,灵活地解开她的衣扣,一个接着一个,裹着胸罩的雪白软奶暴露在空气中,她护都护不住,心急如焚地哭起来:“呜呜呜……你是坏人……”
声音本就软糯,这么一哭诉,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可怜无辜。
可不就是小女孩嘛,刚刚成年,粉雕玉琢的,哪里都可可爱爱。
轻而易举就勾起他压抑了二十五年的欲念,这些天满脑都想着他们什么时候再见面,他好有借口吃掉她。
徐宁从不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线这么低。
“对,我是坏人。”他应道。
艾湘草傻眼了,已经没有筹码。
“从你刚进门,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样扒光你衣服,怎么样?H你的骚逼,确实是坏人。”
他亲吻她耳侧,脖颈,肩膀,能见到的肌肤都不放过,烙下他的痕迹。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你都没有珍惜,怪不得我。”
徐宁的目光凝聚在少女无法遮掩的女性特征,手感极佳的两大团软奶就这样暴露在眼前,肌肤雪白如玉,没有一丁点瑕疵,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穿的文胸很薄,露出大部分乳肉,一丁点粉色乳晕不堪束缚,跑了出来,无声地蛊惑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他喉咙上下滑动,关键时刻抓住了理智的尾巴,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挑战一下?”
突如其来的转机让艾湘草有些吃不消,瞅着他,软声问:“要要要!”
她的第一次是留给风风的。
虽然风风的哥哥也很好看,多看两眼都心神荡漾。
徐宁选了一道难度系数中等的题目,先教她解题思路,如果她能在5分钟内,解出类似的题型,他今晚就放过她。
“如果不能呢?”艾湘草问。
“你说呢?”徐宁笑容可掬地反问。
艾湘草苦着小脸,未干的泪珠挂在眼睫毛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他对她够仁慈的了。
问题在于她对自己的数学不抱希望,别说5分钟,10分钟都没用。
参考答案摆到她面前,她看不懂。
难道今晚要被破处?还是被心上人的哥哥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