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晚把你送回来,跟你那啥一宿的是那小子。”他也不太相信那颂会跟陌生人过一宿,还是十几个陌生人,但是再强的武力值也挺不过十几杯crazynight,那种酒喝下去主打一个毁天灭地、六亲不认、人狗不分。
那颂想起床另一边的痕迹,那里一定趟过一个人。“为什么不能。”他语气笃定地说道。
苏禹不知道说什么,见兄弟迷之自信,只能应景地“哇喔~”了一声。
“还是那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来的?”那颂自言自语地呢喃。“那几个人,谁有资格开恒洋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答案自然是没有。
恒洋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只有两间,一间不对外,曾经是李恒洋的落脚地。另一间也极少有人住。
苏禹望着痴迷灵魂三问的兄弟,也不禁细想起来。大概是人少了,氧气充足了,大脑灵活了,细想之下,眼睛一点点睁大一点点变亮。
他一骨碌爬起来,开始在总统套房里来回察看。越看越确定了那颂的猜测,他回头给那颂出馊主意:“要不,咱验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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