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另外,人渡过寒冬艰难,牲畜渡过寒冬同样艰难,一些存储过量的活的牲畜该宰杀该交易的也要准备起来了,正好天冷了,一些肉类等也变的容易储存起来
零零总总的,夏川萂和平岚都对了个大体的数,准备天亮之后去请主县令等平县的乡老们一起来开个会,具体商议一下今冬要如何过。
有事情做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等夏川萂和平岚说的大差不差的时候,菲儿都端着早膳过来了。
芳儿汇报道:“刚才老夫人过来看女君了”
夏川萂一惊:“老夫人来了?怎么没禀报?”
芳儿道:“是老夫人不让奴婢们禀报的,她见您和平先生说的投入,就说天突然变冷了,您一定有很多事要安排,她有许多人陪着,就不打扰女君了跟咱们吩咐完,就带人在平庄内四处逛了逛,两刻钟前就已经回到主院用早膳去了,还吩咐咱们将早膳送来这里让您自己用,用好了、有时间了再去找她老人家说话是一样的。”
夏川萂叹道:“也罢,今日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老夫人那里还要你们多留心,不管有什么事都要第一个报给我。”
菲儿和芳儿忙都应下来。
夏川萂见早膳摆好了,就邀请平岚坐下一起吃。
平岚有些赧然道:“某叨扰了。”
夏川萂却是有些惊讶了,她还以为平岚会跟以前一样拒绝呢。
要说这平岚哪哪都好,就是为人上有些迂腐,比如,在只有他和夏川萂两个人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夏川萂的留膳邀请的。
这次怎么就答应下来了?
夏川萂心有疑问,也就问了出来。
平岚屁股上就跟长了钉子似的,在一张凳子上坐立难安的,他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结结巴巴期期艾艾道:“承蒙抬爱,以后某就是女君之近臣了,需恪尽职守,为女君效忠尽善尽美”就差说贴身伺候了。
因为他以前每次见才徇的时候才徇都是这样形影不离的跟着夏川萂的。
夏川萂轻咳一声,忍住笑意道:“先生说的很是,就跟皇帝有郎官,宰相有家臣一样,我这个家主身边也是要有近臣的,哎,先生既有此觉悟,等以后咱们也可秉烛夜谈一番”
“秉烛夜谈”四字一出,平岚倏地站起,一张瘦脸涨的通红充血,浑身跟得了羊癫疯似的打摆子,更是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了。
夏川萂:
有这么刺激吗?
菲儿给夏川萂盛了一碗粥,说她道:“平先生是老实人,您这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了,”又笑着安慰平岚道,“您也是老人了,不知道咱们女君就爱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她以前时常跟咱们说您是正人君子,就是太过板正了,少了些活泛气儿,今日可算让她逮着机会跟您开开玩笑了,您别介意。”
平岚讪讪坐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汗,讷讷道:“女君但有吩咐,某无有不从,还望女君,莫要在戏弄某”
夏川萂无趣的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答应道:“好吧,咱们以后就正经些,见面只谈公事不谈私事好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不对味呢?什么叫“只谈公事不谈私事”?他们之间一直只有公事好不好
用完一餐食不知味的早膳,临告辞之前,平岚欲言又止。
夏川萂:“你是想问为什么要你接替才徇,以及才徇犯了什么错是不是?”
平岚:“女君英明。”
夏川萂叹道:“倒也不是我英明,是你从踏进我这院门开始就脸上写着想问了罢了,我也不故意卖关子让你们胡乱猜测,我就直说了,才徇、准确说是才家,原本就是郭氏的幕僚,我小时候就跟才徇认识,那时候他才开始读书进学,目的呢,就是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