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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无间”的姨甥两人,无奈摇摇头,端起酒碗,和在场众位主宾喝了一回,也提醒某人,还在宴席上呢,不要只顾着带孩子,好歹对别人也热络一些。

夏川萂虽然有“美”在怀,但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到郭继业举杯,她也端起酒碗,豪迈的仰头一口干尽,郭彩儿见她嘴角沾了酒渍,忙抽出自己的小手帕给她拭了拭,夏川萂哈哈一笑,低头就在她香香软软的小脸蛋上响亮的“啵”了一口。

郭继业:!!!

众人:???!!!

夏川萂看着被她给震的眼睛都要瞪出来的的老少爷们,不由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郭彩儿也是被她当众给亲的一呆,然后就在她的豪放大笑声中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不出来了,明显是给羞到了。

于是夏川萂笑的更大声了。

郭继业扶额,对夏川萂的恶趣味简直无力极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会“玩”的丫头!

她可是结结实实的给在座的众位大老爷们上了一堂课,教了一回什么叫做“放荡不羁”。

郭二郎君看看一手揽美人一手拍案几笑的乐不可支的夏川萂,再看看一副惨不忍睹的郭继业,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对面的小女君真是超凡脱俗,处处不按常理出牌啊。

其实宴席进行到这里,在座的男人们都有些放开了,放开的结果就是隐隐的排斥,酒场默认是独属于男人的天下,你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在这里掺和什么?要做陪酒的舞姬吗?

当然这话是谁都不敢说,这态度也是也不敢表露出来的。

但氛围啊,人在表达情感的时候,语言只占了三分,看人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身体倾斜的角度、面部的微表情,以及这些整体营造出来的氛围感,都在无声的驱逐着夏川萂。

夏川萂才不觉着尴尬呢,她用一个夸张的“香啵”打了在场所有人的脸,并乐在其中,反过来看他们所有男人的笑话。

嘿,我有美在怀,你们有吗?

夏川萂就是这个意思,她亦在无声的鄙视他们这些男人。

可真是太会玩了!

郭二郎君这带头一笑,似是一滴水入了油锅一般,让安静的有些诡异的宴席瞬间沸腾了起来,不管是在场的郭氏子弟,还是列些的众位乡豪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要比谁笑的更大声一般,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务必要将刚才他们被“震”住的尴尬场面给笑没了。

听到男人们这边宴席上笑的十分不正常的声音,国公夫人这边另起炉灶聚会喝茶的女眷们都纷纷好奇的看了过去,原本她们还疑惑这些男人们在笑什么呢,等见到夏川萂搂着郭彩儿一碗一碗的跟喝水一样的喝酒,她们不由惊住了。

张颜忙吩咐道:“快去备醒酒汤。”这样个喝法,等会不喝醉才怪。

章珠儿睁着大眼睛大声道:“小姑姑才不会喝醉呢。”

章波波一骨碌从席子上爬起来,兴奋道:“我去给小姑姑倒酒去。”说罢,就一阵风似的蹿出去朝夏川萂那边跑过去,给人说话的时间都不留。

章华的妻子对在场众位娘子们致歉,笑道:“这孩子,顽劣的紧,让娘子们见笑了。”

只跟夏川萂交往了两年,章华就看出了他这个妹妹日后定能一飞冲天,至于能飞多高,就看她的极限在哪里了。

所以,他去跟国公夫人求了恩典,以侍奉养母的名义将妻儿三个送去桐城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她们母子三人就顺利脱离了奴籍。

后来,夏川萂要在洛京开酒楼,桐城大批郭氏奴仆来了洛京,章华妻儿跟着一起回了洛京,他们一家四口才得以团聚。

所以,章波波和章珠儿兄妹两个,跟夏川萂不是一般的亲,在这些郭氏大小娘子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