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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夫长带着一队人走了,留下一队人护卫郭继业的院子。

砗磲房中,疼的不停飙泪的夏川萂的嘴被死死捂住,砗磲没好气道:“要死了,要死了,外头卫兵动起来了,啊啊啊闯祸了,咱们闯祸了。”

夏川萂被糊了一脸的药油,呜呜哭道:“疼死了,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呜呜呜呜。”

砗磲无语:“你不是一直说不疼的吗?”

夏川萂:“呜呜呜呜呜”

金书拉开砗磲的手,将夏川萂搂在怀里拍拍道:“这会儿疼,等揉开了就不疼了啊。”

夏川萂哭唧唧:“能不能不揉了,它自己会消的。”

砗磲打击道:“就是不揉开,明天一样会疼,疼的你走不了路,你说是这会都疼完了,还是一疼疼上两个月都不能走路?”

夏川萂:“呜呜,真的会疼两个月吗?”

砗磲:“会啊,你知道的,我家哥哥多,什么跌打损伤我都见过呢,比你这轻的,都要一个来月才散呢,你这个更严重,啧啧”

金书好笑道:“行了你别吓她了”

话未说完,外头想起了长富的声音:“妹妹,你这里没事吧?方才我听到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砗磲:“怎么办?”

金书:“这事瞒不过去的,请你哥进来吧。”

砗磲无法,只好开门,让长富进屋。

长富见到妹妹安好,便道:“夜里不方便,就不进去了,你这里无事便好。”

砗磲看了看长富身后的卫兵,凑近了对她哥小声道:“你进去就知道了。”

长富神色一凛,以为里面有贼人,就跟他身后的弟兄打了个手势,全副警戒的随砗磲进了屋。

进屋后的长富:???!!!

夏川萂继续哭唧唧道:“长富哥哥,我好疼啊呜呜呜呜”

此时此刻,除了扮可怜,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郑娘子也进来了,看到长富也在这里,松口气道:“我似乎听见”

她也看到惨兮兮哭唧唧的夏川萂了,真是,惨的都让人不忍心罚她了。

长富立即将事情原委报上去,既然是个乌龙,卫队很快撤了,但今夜的守卫,却是比以前更严了几分。

收到消息的郭继业脸上真是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两种表情变换了几回,最终捶着被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该!”

让你骗本公子,让你不在本公子房里睡,让你跟本公子耍脾气,疼死你算了,哼!

等笑够了,郭继业跟赵立道:“你去跟那丫头说,就说,她明天不用当值了。”

赵立也哭笑不得道:“是,公子,”又问:“您还听奏报吗?”

郭继业心情很好的道:“不听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呢。”

赵立笑道:“那咱们就睡吧。”

他看着郭继业躺下,被子也盖好了,就放下另一边帐子,吹灭烛火,路过那张空荡荡的小床的时候脚步顿了下,然后转过屏风,在自己的床上合衣躺下,闭眼假寐。

他为什么能分辨出夏川萂燃的是安神香而不是普通的佛前香?

那是因为他曾被周姑姑叫到老夫人跟前叮嘱,若是公子果真夜里难眠,就去找夏川萂去要这秘制安神香。

这事他谁都没说过,就憋闷在心里,都快要成为他的心病了。

这回公子睡不着,他一开始都没想起来香的事,但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夏川萂居然胆子这样大,犹豫一下都没有,就将那安神香无比自然的给点上了,公子聪明的很,当着公子的面他不能做小动作,他就顺手推舟,看着夏川萂又说又笑的将他的公子给“哄”睡了。

这回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