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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怕没人看着你出意外。”

岛台上有杯喝到一半的蜂蜜水,是金斯娇自己冲的,解酒用。

金斯娇取了个崭新的杯子给崔恬也冲了一份,崔恬道谢谢,端杯环视了一圈四下,说:“以后不能喝酒就不要勉强,我以为你说几杯量是喝几杯没事的意思,原来是喝完几杯就倒。”

金斯娇叮了两块吐司,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不能全让你一个人喝。”

崔恬就笑:“都是工作,喝都喝了,也不差那一杯两杯。倒是你,知道自己醉了会说胡话吗?”

金斯娇一愣:“我说什么了?”

“你不记得了?”

金斯娇愣愣地看了眼杯子,试图从蜂蜜水中找回一些昨晚的记忆。

崔恬看着她的表情直想笑:“那你记得什么?”

“庄姐开车把我送回来,”金斯娇紧蹙眉头,要不是崔恬在,她或许会朝自己脑袋上拍几下,“我让她回去了。”

崔恬意味深长地瞅她:“那之前呢?”

之前……

“叮”一声,吐司好了,金斯娇思绪被打断,低头摁住眉心,崔恬见状道:“算了,别想了,昨晚你给雪老师打了电话。”

金斯娇一顿,飞快地抬眼:“我说什么了?”

崔恬酝酿:“我也不清楚,不如你自己去问问雪老师?”

话音落下,金斯娇的手机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雪年。

崔恬瞥了眼手机屏幕,不作声,啜着蜂蜜水慢悠悠地晃去客厅,金斯娇擦擦手,忐忑地接通电话,“雪老师?”

雪年:“醒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澈,应当早就起了,金斯娇听见她旁边苏榭的声音:“一会儿到机场先吃点东西,空腹乘机对胃不好。”

“嗯,醒了,您今天回北城?”

雪年语气自然:“有个商务要谈,要先去海城待两天。”

也就是说暂时还不会回来。

金斯娇无意识地扯了下衣袖,说不好是失望还是轻松,只觉得无形的压力消失了,但并没有切实地感到有多轻松。

“雪……”她微微开口,嘴巴里只蹦出一个字,没勇气再继续下去。

那头雪年似是感应到她的窘迫,轻笑着道:“是不是想问我昨晚的事?”

金斯娇耳朵被她的笑声震得发软,“我是不是醉了给您打电话了?”

“是啊,大晚上的,十点多钟,我都要睡了。”

“那,我都说什么了?”

雪年沉思:“嗯……”

金斯娇紧张地蜷缩起指尖。

雪年:“你说的可多了,想听哪一句?”

金斯娇被她逗得一个大喘气,心窝好似被人用手狠狠地掏了一下,四肢都想泄气。

客厅,崔恬余光撇了眼岛台的位置,清清嗓,低头看自己的手机新闻。

“好了,不逗你了,”雪年柔声道,“你没说什么,就说自己喝了酒,困了,要回去休息。”

“……真的?”

“你还想有别的?”

金斯娇一呛,支吾着说:“我是怕自己说了冒犯您的话。”

雪年顿了顿,含笑道:“冒犯的话没有,撒娇的倒是有几句,我叫你金老师你可不乐意,问我怎么不叫你娇娇了。”

金斯娇的脸蹭地烧起来,手上一个没拿稳,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雪年:“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你一直想让我叫你小名?”

“不是小名,”金斯娇可怜巴巴地反驳,“是粉丝这么叫我。”

雪年语气悠长地“噢”了声。

那边苏榭还有工作安排要交代,雪年询问金斯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