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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喷雾:“好,谢谢金老师。”

回到另一边,苏榭在车内不知道在和雪年唠叨些什么。

星星把喷雾递上去,解释是金老师让送来的,雪年挑眉,问:“金老师特地买的?”

星星举着小风扇,嘿嘿直笑:“不是,刚才下去碰见金老师的粉丝了。”

雪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点头让苏榭把东西收着,“拍摄结束要是还有时间的话请金老师吃个饭吧。”

星星眼放精光,“好啊!”

“好什么好,”苏榭无情出声,“你来我往的,当过年上门送礼呢?”

她一脸防备地看向雪年:“你之前见金老师不都是自己私下联系的吗,怎么突然要用工作室的名义请她吃饭?”

雪年淡定道:“就凭你昨天说的那些话,请金老师吃个饭道个歉不是应该的?”

“咳!“苏榭一呛。

星星茫然:“什么话?”

“没什么,”苏榭捂住她的一边耳朵,“小孩子不要听这些。”

星星:?

当天的拍摄延长到入夜,饭没请成,共计三天的拍摄一结束金斯娇就得回北,也抽不出时间,因而最后一天苏榭特地起了个大早,买了早点咖啡送去隔壁套房。

清早,太阳刚露头,拍摄团队的工作人员还睡着,金斯娇已经起床看剧本了。

金斯娇这人性格高冷难接近,人品却意外的单纯清澈,苏榭道完歉愧疚满满,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天说的话分明过分又伤人,金斯娇居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真是娱乐圈往前数十年都少见的好脾气。

苏榭不知道的是,她这回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金斯娇并没有所谓的好脾气,只是一牵扯到雪年她的下限就会变得非常模糊,被“包养”“小对象”这类词背后“羞辱”,她大概比雪年本人还乐意。

对金斯娇灵活变通的尊严毫不知情的苏榭道了歉心中依旧不是滋味,回到房间给雪年打电话想倾诉一二,结果那边懒洋洋地表示还没起,这个点就该赖在床上跟被子缠绵一会儿。

但雪年还有些人性,“金老师说什么了?”

“说谢谢,还问我你起床了没。”

雪年就笑:“和金老师一比,是不是觉得我特懒?”

“倒也不是,”苏榭道,“谁没吃过苦呢。”

十几年前,雪年刚出现在大荧幕时承受质疑与非议并不比现如今的流量艺人少,那时候传统纸媒还没落幕,随处可见杂志刊物的刁钻报道,躲都躲不开。

苏榭曾听说雪年被黑粉逼得一年搬了五次家,最严重的一次是对方带着刀具藏在她搬家的衣柜里,要不是工作人员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有捷径、不走歪门邪道,就得付出比旁人多出一百倍的辛苦,苏榭感慨的不是金斯娇肯吃苦,而是面前明明有捷径,她还是拿出了超乎一般人的自律。

“捷径?”雪年装瞎,“什么捷径?”

苏榭咳了声:“你少装,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你对金老师到底是什么想法?平白无故对人家那么好,你是不是……”

她一下子把声音压低,憋着气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要命的话来:“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那边一静,片刻,徐徐道:“要是看上了你打算怎么办?”

苏榭:“我能怎么办?我一不是法海二不是王母娘娘,还能拆散你们不成?”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语气还是渐渐着急起来:“不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你孤寡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开窍了,一开还开女人身上去了……”

雪年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你歧视?”

“我鄙视,”苏榭没好气,“金老师才多大?你进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