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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该怎么解释?

难道是特地搜了她的主页,特地翻看她的动态……

想到这儿金斯娇全身都热了起来,眼前一时涌现出种种滚烫的幻想。

在被这些幻想烫得失态前,她欲盖弥彰地转身,“好。”

雪年挑眉:“好什么,哪儿好了?”

金斯娇心下窘迫,被调戏了也没意识到,还低低地回应:“不是手滑就好。”

雪年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作没听懂了。

不过……

她无声一笑。

原来不是不想联系啊。

金斯娇出现在杀青宴上,众人反应热烈。

星星提前准备好了位置,金斯娇的椅子紧挨着雪年,雪年右侧就是孟沈。

落座后,场记挪过来找金斯娇说话,另一边的孟沈借着倒酒的工夫探头,小声揶揄道:“雪老师,头还疼吗?”

雪年瞟了她一眼。

孟沈嘶声:“我说这几天片场怎么冷飕飕的,原来是有人心情不好。”

雪年面无表情地伸手,把她的小脸盘子端开,“天冷是因为降温,入冬了,孟导别光顾着搞创作,多穿点衣服。”

孟沈偏要恶心她:“哟,你关心我?”

左边的金斯娇动了动,雪年漫不经心地端起温水,挡住金斯娇的视野,免得她听见孟沈的鬼扯淡,“你皮痒?”

孟沈撇撇嘴,终于把脑袋拔回去了,但嘴上还是在嘟囔,“还说不喜欢,谁信……”

杀青宴没有太多拘束,临近结束要大合照,摄影师连机器都搬出来了,拍完雪年突发奇想,回眸问:“金老师,要合影吗?”

金斯娇可能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喝了酒,耳朵泛红,眼神闪闪烁烁的,“好。”

“合影?”场记耳朵尖利,立刻抱着拍立得靠过来,“金老师,那我能和您合个影吗?”

“可以……”

“金老师,我也!”

“我也要!”

人群热闹。

桌边,孟沈豪放地窝在椅子里,酒气熏得脸庞通红,雪年拿着照片退出拥簇,坐到一边,“醉了?”

孟沈托着下巴,张扬地摇头,“这点酒而已。”

雪年也没拆穿她,壶里的茶水还热着,她倒了一杯,递到孟沈跟前,让她醒醒酒。

喝完水,孟沈揉揉脸,用发红的眼睛望着她,“以后还拍吗?”

雪年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茶,目光落在远处,“再说吧。”

孟沈吐出一口长气,“我就不该问……”

雪年唇角弯了弯,“对我很失望?”

“失望不至于,就是可惜,”孟沈哑声道,“如果观众知道这是你演艺生涯中的最后一部电影,恐怕要哭得水漫金山了。”

雪年顺着想象了下那场面,挺惊悚的,连忙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塞进孟沈手里,“你控制一下自己。”

孟沈笑骂着把纸巾扔一边。

闹完笑完,孟沈歪头,轻声问:“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雪年神色未变:“早就不会了。”

孟沈犹豫:“前段时间的事故,没什么影响吧?”

“要是能算工伤,我回去可以挑出一两条来。”

雪年是个不会轻易把苦痛展露在外的人,孟沈破不开她那风轻云淡的坚硬表象,永远只能做个仅限于问候的外人,那么再多的试探都注定得不到结果。

“要是以后……”

余光瞥见雪年的视线方向,孟沈改口:“要是以后能遇见好本子,你再考虑考虑吧。”

雪年看过来。

孟沈指指远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