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晒后的旅人渴求疯狂水源一样将埋头于?熟悉的香味与温热细腻的皮肉中,呼出发沉粗重的喘息。

但下半身却狼狈地很,跪在床上,撑起下半身,至始至终都不敢靠近幽采。

裴曜今天下半身是修身西裤,拓落的体型很好地将西裤撑了起来,显得腿格外长,但西装布料并不宽松,因此?有?些什么很容易便显现出来。

幽采懵然了一会,很快就被裴曜滚烫的喘息呼热耳廓,简直要被烫坏。

直到埋头压着他的人唇瓣擦过耳垂,在灼热潮湿的呼吸中,幽采渐渐分?不清耳垂上的湿热触感源自呼吸还?是源自唇瓣。

幽采喉咙动?了动?,仰头望着酒店房间的天花,觉得莫名有?些热。

裴曜胸膛起伏剧烈,在一片漆黑中偏头,唇瓣碰到一截柔软的触感。

他知道?,那是幽采的耳垂。

洁白的,细腻的,在阳光下还?能折射出细小绒毛,同?珍珠一样莹润可爱。

终究是年轻气盛,压着喜欢的人,暧昧氤氲的香气将大脑整个笼罩,在血气方?刚之下生出疯狂的渴望,半是鬼使?神差半是神魂颠倒地轻轻地衔住的耳垂。

他不敢留下齿痕,只?敢微微张开唇瓣,在剧烈的心跳中浅浅含进小小一截耳垂,浅得就好像寻常人不经意擦碰到。

但哪里能满足得了,就像饮鸠止渴,烈火烹油愈演愈烈,尝到那点柔软的甜头简直是杯水车薪,反而更加生出情迷意乱的疯狂渴望。

幽采被衔住的那截洁白耳垂反复被人迷恋地吮吸舔舐,滚烫的舌尖含得耳垂发红,留下潮湿的齿痕,只?含进了一截耳垂,却让他生出被生生活吞了一样的错觉。

陌生的战栗感从耳廓逐渐蔓延开,舒服得让人感觉身躯都软了半截。仰着头望着天花板的幽采舒服得半眯起眼睛,脑子也开始渐渐发热,像是在太阳下泡着最?舒服的温水。

湿热的吻痕已经密密麻麻落在耳廓后,喷洒出的呼吸依旧滚烫,在耳廓左下方?落下吻痕后,胸膛剧烈起伏的裴曜强迫自己?抬起头,双眼烧得赤红。

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在黑暗中带着点喘,随后低头将额头贴在幽采手腕上,像只?大狗闭着眼睛,强迫失控的自己?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