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石野看他咽下去,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江池骋一天没喝水,早就渴得不行,咕嘟咕嘟全喝下去,石野又拿一个鸡蛋递到他嘴边。
两个鸡蛋对alpha来说就是塞牙缝,江池骋吃完却非常高兴,搂住石野的脖子就亲上去,缠绵地吸吮他的嘴唇和舌头。
“你干什…唔!”
石野吓得瞪圆了眼睛,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慌乱中拽他的头发,咬他的舌头,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江池骋却像被疼痛刺激得更兴奋,呼吸都变急促了。
“小野哥……”
“畜……唔!”
石野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手快把他腰背上肉掐出血来,江池骋像觉不到疼,一只手还往他裤子里钻,石野想死的心都有了,拼了命地锤他砸他,身体一个劲儿往后躲,忽然后背一空,咚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
江池骋吓了一跳,伸手想扶,石野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椅子哐当一声砸他背上,木质的椅子腿儿砸得开裂。
石野近乎咆哮:“我他妈让你亲我了吗?我让你亲了吗?!!!”
江池骋趴在地上,这一下砸结实了,他疼得爬都爬不起来。
石野气得眼尾泛起泪花,拿袖子反复在嘴唇上擦了又擦,举起椅子还想砸,可江池骋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好肉,他把椅子一摔,掉头就朝大门走。
江池骋像觉察到什么危险,硬撑着爬起来,在他换好鞋时,扑过去把门按死。
石野一把掀开他:“滚开!”
江池骋扑上来抱住他:“不行,你不能走!”
“别碰我!!”
石野咬着牙挣开,江池骋又把他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低头想确认所属般要咬他的脖子,好在他戴了止咬器。
石野推不开,掌心压在他滚烫肿胀的后颈。
江池骋脸色立马惨白一片,手脚力气一卸,跪倒在地上,手虚虚扶着后颈:“好疼!小野哥别按了,好疼!好疼!!”
腺体平时埋藏在肌肤下,平滑地根本看不出来凸起,此刻却肿得像个水泡,用力按还会叽咕叽咕地响,温度烫得吓人。
石野哪能松手,他掐着他后颈蹲下来:“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易感期,就能为所欲为,我什么都得顺着你,又得让你摸又得让你抱还得让你亲,等天一黑灯一关我是不是还得伺候你上床啊?江池骋,我请着假在家陪你,不是让你对我发情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他妈凭什么委屈自己叫你开心?”
江池骋连连摇头,十分委屈:“我没有,你一直不理我,我也很难受,你昨晚根本不是这么对我的……”
石野不想跟他掰扯谁更委屈:“你爸爸不是担心你吗?一会儿我就联系他把你接回家去,你爱对谁发情对谁发情,老子他妈不伺候了!”
他打开门,冷风一下子顺着门缝灌进来,江池骋打了个哆嗦,偏头望着黑洞洞的门缝,呼吸突然变得短促而沉重,带着身体深深的颤抖。
他猛扑上去,抱住石野要迈出去的腿:“不要!我哪里都不要去,我要跟你待在一起,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
石野差点儿栽倒在地上,手扶着门框:“滚蛋!我他妈不想再看见你!你个到处发情的变态、畜牲!”
江池骋死死抱着,不停摇头:“小野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呜,我不亲了,也不抱了,你别不要我,没有你陪着,会死的,我会死的……”
他泪水流了满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头顶到指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这剧烈到夸张的反应,好像真像他嘴里说得会死一样。
石野猜他又是装的,朝他胯骨狠踹一脚,挣开他,跑到楼梯口,江池骋身体突然一歪,弓起背,喉咙深处发出艰涩的干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