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说得他弟裴曜好像不行了,甚至还惊动了国外的裴父裴母,结果一阵兴师动众下来,这位大少爷只是花粉过敏而已。
裴曜低着头望着魔方,有些出神,难得没跟裴汀呛声。
裴汀挑眉。他一贯了解裴曜的脾气,见状问道:“怎么,不止花粉过敏?还有其他并发症?”
他记得裴曜虽然有轻微的花粉过敏,但在日常生活中并无大碍,像昨晚那么严重的过敏症状还是头一回。
病床上的裴曜没说话,低头将手上的魔方拧好,好一会才抿了抿唇,出神道:“哥,我好像一见钟情了。”
裴汀:“……”
他惊悚抬头,看见病床上神色向来冷峻的青年神色柔和得不可思议,低头慢慢摸着黄色那面的魔方,仿佛陷入如梦似幻的梦境中喃喃:“真的,我昨晚碰到那个男生,我一见到他,心跳就跳得好快,跟肾上腺素飙升到顶了一样。”
“他蹲在地上跟我说了好多话,我离他近了一下就开始浑身发烫,脸和脖子红得厉害,浑身上下过电一样发麻。”
“我甚至昨晚还觉得他可爱到头顶长出了黄色的小花,随着他说话一抖一抖的,小小的四瓣花瓣,还有几片小叶子。”
“那时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裴曜舔了舔唇,自言自语道:“哥,我觉得我一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