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胡思亂想。

他們的座位在後排,很明顯,周寒蟄並不高調,這種高調的入場方式也不是他想要的。

無處不在的目光,因為不敢直接打量周寒蟄,全都集中在陳嘉白身上。

陳嘉白渾身不舒服,手心出了不少汗,握住他手的周寒蟄日第一個能感覺得到,於是將人往座位上一帶,目光向四周掃去,果然,目光立刻減少了一些,只敢一點點窺探。

每個人胸前都別著牌子,周寒蟄沒有,但是葉枉和吳卿有,這時候陳嘉白一轉頭又進來了賓客。

銘牌上明明晃晃寫著周任楊。

是周家的?

一共兩個人,一個是有些微胖的中年,跟著是漂亮的女人。

剛進門,周任楊額頭就冒出冷汗,因為他對上了周寒蟄的眼神。

他對之前的恩怨所知並不多,只是因為他是上一任家主的大兒子,所以才繼承了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