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將至除盡。」

陳嘉白勉強恢復一絲意識,被對方的氣息籠罩罵他早有些腦子迷糊,說出來的聲音簡直像是春天的貓:「什、什麼?」

周寒蟄:「方法有很多種,卻只有我能解決,譬如,吸出來。」

陳嘉白像是炸毛的兔子,一下子掙動起來,然而這動靜卻像是毛毛雨,在周寒蟄的眼中只能讓這場情.事更有趣。

周寒蟄帶著勢在必得的聲音又灌耳而進:「別怕。」

陳嘉白臉部發燙耳後已經開始發紅,涼涼的觸感讓他放鬆下來,他聲音如蚊子般細小,「嗯……」

……

一夜未眠,等到睡下的時候,陳嘉白是眼前發白,炸出煙花,眼角濕潤,已經是哭完一場了。

幾乎是最後一次結束的同時,他便深深的陷入睡眠之中。

周寒蟄看著已經睡著的少年,揪著他的劉海順了順,有些濕噠噠的黏在臉上,細軟的髮絲就像是他本人,軟趴趴,剝開軟皮,裡面還是軟的。

他起身將人帶勁浴室洗乾淨身上汗漬,陳嘉白醒過來一次,軟軟的說,不要啦……

周寒蟄勾起笑,有點使壞的在他耳邊說:「再來一次?」

雖然這僅僅是開玩笑,不過懷中的人聽到卻立刻搖頭,不知道是醒了還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著實有趣。

陳嘉白的體質實在太差,周寒蟄根本沒有放開手腳。

養養吧,養成白白胖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疼愛。

指針一直指到了中午十一點,陳嘉白一點要醒來的預兆都沒有,安靜的屋子內,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