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位大人是不是给了你什么错觉, 在我这里未必作数。”
“是么?”伊藤看向琴酒的眼神愈发阴冷:“这就是GIN给我腿上来一枪的理由吗?”
他的神情覆着冷霾,语气却是愉悦的,唇角甚至还微微上扬。
琴酒对这一切浑然未觉,他看向伊藤, 漠然道:“不然呢?”
他甚至懒得和伊藤多说一句话, 伊藤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甚至有点维持不住面上的微笑。
望月泽差点笑出声来, 又强忍着压下去了。
琴酒根本就没把伊藤诚一放在眼里, 这无疑是让伊藤最难以忍受的。
伊藤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轮椅把手,看向琴酒的眼神简直是恨不得将琴酒生吞活剥了。
望月泽轻咳一声,生怕两人血溅当场, 索性开了口:“你来这里做什么?”
伊藤诚一低笑一声:“当然是为了波本的事。”
尽管早有预料,伊藤的话还是让望月泽忍不住皱了眉。
“你似乎很抵触我的到来, 为什么?”伊藤诚一看向望月泽。
他驱动轮椅再次向前,直到轮椅停在了望月泽面前,也足以让他彻彻底底看清楚望月泽的每一分表情。
“还是说因为你喜欢他,所以很多事你都可以视若不见?”伊藤含笑问道。
“你是指什么?”望月泽反问:“还是那份名单?”
琴酒看向望月泽,眼底有化不开的寒意。
伊藤便笑了下:“你很聪明,卡慕,你应当知道我的意思。”
“你有证据证明他是条子吗?”望月泽反问。
“我们不需要那么明确的证据,”琴酒忽然开了口:“卡慕。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始终是我的原则。”
望月泽没说话。
有些时候沉默本身也是一种表达,至少琴酒自诩还是了解望月泽的一切。
他在愤怒,在不满,只是无从表达。
琴酒沉默片刻,这才道:“刚刚我们得到了消息,该死的人没有死,但是波本包庇了他。”
望月泽的心底突地一紧。
这是在说谁?
“你将这句话告诉波本,如果他能够将人带过来,有些事那位大人或许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不能,那么想必大人并不介意我多杀一只可能的老鼠。”
那天的最后,琴酒对望月泽如是道。
望月泽还记得自己离开那间房间的时刻。
伊藤诚一正和琴酒说着什么,他们看起来少去了几分剑拔弩张,甚至多了几分谈笑风生。
不像是琴酒的风格,望月泽有理由怀疑琴酒在耍弄着伊藤玩。
但是也不得不说,琴酒这次的做法,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他分明是为了排除异己,却将理由说得冠冕堂皇。
望月泽有无数理由反对,但是很显然,这些话和琴酒说都没有用。
事关组织内部的博弈和制衡,望月泽不敢也不能擅自行动。
在降谷零拉开门说欢迎回来时,他并没有想到会迎接到这样的望月泽。
他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倦,在看到他的瞬间像是松了口气。
望月泽往前走了几步,想要靠在墙上,却被降谷零一把拉进了微凉的怀里。
“怎么了你这是?”降谷零的动作很是娴熟,看向望月泽的眼底载着不自觉的担忧。
望月泽沉默片刻,无奈道:“琴酒似乎真的很讨厌你,有什么原因吗?”
降谷零还真认认真真想了想,旋即摇了头:“还是之前那些吧,他一直想培养自己的内部势力,我算是完全失败的一环。”
“真小心眼。”望月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