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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蹙眉补充:“只是取个芯片而已,不会死。”

“所以这个芯片真的是大哥放的吗?”望月泽忍不住问。

琴酒只留给望月泽一个背影:“这对你而言重要吗?”

“挺重要的。”望月泽难得地坚持。

琴酒似笑非笑地看他,似乎是在等他说下去。

望月泽却似乎并不放在心上,笑着说道:“那肯定重要啊,如果是组织里面的人都要经历这种考验,那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是大哥放的……”

琴酒看向他。

望月泽缩了缩脖子:“算了,也正常,大哥放的就大哥放的吧,反正现在大哥愿意取出来也算是信我了。”

【大哥不信任我也正常,要是谁都信大哥就不是大哥了】

望月泽很会解心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琴酒似乎并没有想象中愉悦。

望月泽很聪明,却仿佛和他划清了那条泾渭分明的界线,谁都不曾跨过去。

琴酒有心和望月泽说自己没有怀疑他,这句话却终究没有半点说服力。

尽管如此,芯片到底还是如期取了出来。

望月泽出来时,脸色一片惨白。

他深深陷在病床里,看起来尤为单薄。

降谷零的脸色蓦地难看了起来:“人没事?”

“没事。”戴着口罩的秘医打量了降谷零一眼,又看向琴酒:“GIN,请问这件事汇报过了吗?”

他在组织里显然地位不低,对琴酒说话时却显得相当尊敬。

“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琴酒漠然道。

琴酒自然知道在这个时候取出卡慕的芯片并不合那位大人的意,但是他不想继续拖延了。

秘医似乎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用相当复杂的目光看了病床上的人半晌,这才低声道:“人没事,麻醉药的效果大概会持续六到八小时。后续需要补充营养多休息,这东西和他的皮肉长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毕竟也是个小手术。”

“知道了。”降谷零自然地应了,看向望月泽的眼神覆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琴酒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在望月泽身上顿了顿,又很快转开了:“他之前会晕倒,也和这玩意有关?”

秘医怔了怔:“你不知道这个的副作用?”

琴酒看向他的眼神像是他问了个相当愚蠢的问题,秘医只好道:“会,这里面有神经性的药物。”

“但是……”秘医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然而琴酒却像是证实了什么似的,不耐地点了头:“行,知道了,你去吧。”

秘医便没有再开口,只是囫囵点了点头,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走的步子很快,心底却止不住的狐疑——

再怎么强悍的药性,也不至于这么久才发作吧?琴酒不知道?

见望月泽安然无恙,琴酒似乎是不想在这里过多纠缠,他看向降谷零,漠然颔首:“你可以带着他走了。”

降谷零的脸色依然不好看,写满了不用你吩咐我也知道。

两人每次都不欢而散,双方几乎都形成了习惯。

降谷零视若珍宝地将望月泽带回了家,在进门的瞬间,望月泽就睁开了眼。

【好贤惠啊波本】

【啧啧,在外面能帮我拦事,在家里还会照顾人,多好,命定的老婆!】

降谷零关门的手微微一顿,看向望月泽的表情堪称哭笑不得:“我说,你这是没事了?”

“没事了。”望月泽神色自如地笑:“有点疼,但是这应该还好吧?就是个小手术。”

“秘医说麻醉药的药效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