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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泽提示道:“他找我,估计是要问我这边的事。”

“哦行,你去吧。”伊藤诚一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是十分在意。

望月泽多少有点诧异,要知道此前每次提起组织,伊藤的反应都相当大,现在这是怎么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伊藤诚一笑了下:“你也在这边一个月了,我看得出来,不管你嘴上说什么,你心底还是喜欢在这里的日子。这样就简单多了,你终究会回到我这边。”

伊藤说这句话时逆着光,望月泽眨了眨眼,总觉得伊藤那句“回到我这边”说得相当意味深长。

“说实话我不记得那么多,希望最后我不会让你失望。”望月泽低声道。

“怎么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永远都谈不上失望。”伊藤微笑道。

他的声音堪称温柔,手也不自觉地抬起,似乎是想要触碰一下望月泽的头发,被望月泽不由自主地偏开了。

望月泽眨了眨眼,看向他的眼神很诧异:“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伊藤自然地收回手来,语气温吞。

望月泽和琴酒约的依然是那家酒吧。

不同于此前的热闹光景,这家酒吧而今看起来有点衰败。

驻唱在台上慢悠悠地唱着歌,台下喝彩的人寥寥无几。

望月泽到时,琴酒已经在不远处坐着了,他慢悠悠地喝着一杯酒,神色看起来时难得的放松。

这样子的琴酒很少见,望月泽怔了怔,琴酒的目光已经转了过来。

望月泽笑了下,大喇喇地走了过去:“好久不见,GIN。”

琴酒看着望月泽的脸色,轻笑了一声:“看起来你最近过得不错,看来是在警署的日子更适合你。”

望月泽忍俊不禁,心说那可不是警署,是因为波本养得好。

望月泽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苦日子了,他现下已经非常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甚至有的时候回到家,家里的灯还亮着。

他们分明没有同居,生活却已经和同居无二了。

他的笑容落在琴酒眼里,琴酒的脸色就沉了几分。

望月泽真的那么喜欢警署?

“不一样,”望月泽幽幽叹了口气:“警署那边没什么意思。”

“而且他们总想套我话。”望月泽看向琴酒:“我总觉得他们在暗中调查我们。”

他这句话说得坦荡,琴酒倒是将心底的异样感压了下去。

“如果不是为了调查我们,也没必要特地让你过去了。”琴酒嗤笑。

望月泽垂眸,佯作自责:“不过我确实还没听到什么消息,抱歉。”

望月泽这样说,琴酒倒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他毕竟刚去警署一个月,倘若很快就能接触到核心层,反而不太可能。

“最近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望月泽问道。

琴酒沉吟片刻,点了头:“有个人,需要你在警署那边查一下。”

望月泽立刻点头。

“一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我需要你查一查,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琴酒的唇角勾起笑。

那笑容看起来极冷。

望月泽沉默片刻,目光在那照片上停顿。

那是一张报纸,工藤新一笑得很是张扬肆意,显然是又查明了一起案件。

“高中生侦探?”望月泽面露诧异。

“只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琴酒嗤笑。

望月泽也跟着笑,心说你就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琴酒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落在望月泽脸上,眉头微微蹙起。

不知道为什么,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