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了:“看你好久没回来,就下来找你了。”
望月泽将自己整个赖在了降谷零怀里,抬头看他的样子像是餍足的猫。
降谷零的声音也带着笑意:“也没多久吧。”
“确实没多久,但是……中国有句古话,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望月泽的声音很轻,却很理直气壮,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
安全通道的门被人骤然拉开。
望月泽像是受惊了似的,将自己整个人往降谷零怀里藏了藏,看向来人的目光非常警惕:“干什么?”
来人的脸色变了几变,定格在两人过分出色的两张脸上——
不得不说,两人眼下的姿势真的让人十分浮想联翩。
望月泽的侧脸微微有点泛红,额头上还有细汗,结合着降谷零将他自然地往怀里藏的动作表现,来人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了,关于这里刚刚在发生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下来的?”那人问道,忍不住又朝望月泽这儿看了几眼。
降谷零将人护得更紧了一些,看向男人的眼神相当不善:“关你什么事?”
“怎么了这是?”适才餐厅里的男人也来了,看到他们两个的姿势,男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你两有点眼熟呢?”
“这人好烦,我们上去吧。”望月泽拉了一下降谷零的袖子。
“走吧,这家餐厅也真是的,洗手间都能坏。”降谷零无奈。
“哦,难怪……”男人理解了,刚刚他们确实是在餐厅里碰过面:“打扰了。”
男人从善如流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走到门口的瞬间,男人的脸色蓦地变了:“我刚刚说那些话……”
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降谷零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不偏不倚地正中他的颈侧。
男人应声软倒,降谷零默然将人接住,安安稳稳地靠在了墙边,全程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旁边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呼救,望月泽歪了歪头,膝盖一提正中他的小腹,趁他吃痛低头,望月泽将一块手帕塞进他嘴里。
他的手法和降谷零如出一辙,都是短时间将人放倒。
降谷零挑了挑眉:“漂亮啊。”
望月泽看着降谷零,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前世到了后来,他和降谷零已经不再是搭档,降谷零也不再信任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并肩作战的酣畅淋漓感了,这种感觉总会让他出奇地怀念。
降谷零颔首,目光落在他身上:“你还好吧?”
“我很好,没事了。”望月泽安抚道。
事实上也没有多好,他的头很疼,且没有半点缓和的意思。
组织研发的药物个个都是禁药,望月泽甚至怀疑在自己之前没准只有小白鼠吃过。
降谷零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许久,还是没看出半点端倪。
“不过还有三个人呢?”望月泽回过神来。
“贝尔摩德会负责善后。”降谷零似乎并不打算多说。
见贝尔摩德果然已经到了,望月泽点头应了。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还是应该提前叫上我一起。”望月泽认真说着:“你想想看,你一打二没准可以,一打五是不是还是吃力了点?”
“贝尔摩德也在,她刚刚或许只是不想打扰我们。”降谷零说道。
不远处正在收拾残局的贝尔摩德动作一僵,这两人还好意思说?!
【懂了,所以他的搭档其实是贝尔摩德,自己来反而碍事了】
望月泽想着,心底有点泛酸。
贝尔摩德和波本关系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