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掌心的伤口没流这么多血,这是......
脸颊一瞬间爆红,生理期来了?
看这样子,裤子肯定被渗透了,那刚刚她起身,霍砚舟是不是看得清清楚楚?
难怪她做菜的时候感觉不太舒服。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现在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色,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为什么她总能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浑身紧绷,听到他问,“肚子是不是疼?”
黎岁浑身都因为尴尬而滚烫,不敢开口,额头倏地被一片凉意覆盖。
是他的手。
“生理期很痛吗?”
他又问了一遍。
她的嘴唇哆嗦了两下,许久才鼓起勇气,“有点儿。”
屋内的饭菜味道已经消散了,周赐悄悄把窗户打开后,就退出去了。
这会儿只剩下她和霍砚舟。
霍砚舟起身,在厨房烧了水,又不知道从哪里翻来了水袋,倒了水进去,确定这个温度不会烫伤,才将水袋递给她。
黎岁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听到他嘱咐:“捂会儿肚子。”
她刚想说谢谢,脸色却在一瞬间就变白了,指尖都颤抖起来。
霍砚舟从医药箱里翻出了一颗布洛芬,但黎岁这会儿痛得有些模糊。
“把药吃了。”
她靠在沙发上,浑身都在冒汗,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纠结自己会不会丢脸,肚子太痛了。
霍砚舟端过一杯温水,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用指尖把药片抵了进去。
黎岁下意识的就要吐出来,下巴却瞬间被抬高,温水被喂进来。
“喝。”
大概是这个语气太具有命令性,她下意识的开始吞咽。
第68章 那不是被看光光了吗?
药片进入嘴里之后,她有气无力的靠在旁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本来想跟霍砚舟说一声,比如今晚不能做菜招待他了,也不能出去吃了,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似乎以前生理期也是这么痛苦。
只是那时候她是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安静的等时间过去,不像现在,身边有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流汗,流了很多。
一张冰凉的湿纸巾在擦拭她的额头,大概是此刻太虚弱了,她下意识的就朝这股冰凉靠了过去。
她抓住蹭过自己脸颊的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霍砚舟的手里拿着湿纸巾,没有将她推开。
她的脸色是白的,虚弱的时候就会这样粘人,但是一旦清醒,又会变得十分疏离。
掌心缓缓舒展开,恰好将她的半张脸托着。
她的脸颊肆意的蹭了五分钟,才松开他的手。
他起身要去开空调,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握着他手腕的指尖都带着湿意。
他说道:“我不走。”
拍了拍她的手背,算是安抚。
黎岁的手这才缓缓放开,靠在旁边睡了过去。
霍砚舟将房间内的窗户关上,只拉开了窗帘,屋内的温度开始下降。
他转身去屋内,找了一块毛毯出来。
刚盖在她的身上,外面就有人敲门,是周赐的声音。
“总裁,还有半小时,会议就要开始了。”
本来已经留了来这里吃饭的时间,但此刻早已经严重超时,他晚上还有一个会议,是海外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