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黎岁不说话了,专心开车。
汽车开了十几公里,手里才出现信号,她让霍砚舟联系了帝都那边的人,然后安心在车上等着。
车内的温度开得适宜,外面又在下雪,要不是被困的话,这样的场景还挺美的。
帝都那边的人来得很快,两个小时就将直升机开了过来。
黎岁跟霍砚舟一起上直升机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平白过来折腾这一趟做什么。
她低头,发现那束梅花差点儿从霍砚舟的掌心往下落,这会儿直升机已经在缓缓上升,他眼疾手快的往回捞。
却因为太急切,手背被狠狠划开了一抹红痕。
黎岁吓了一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你本来就在发烧,这花丢了就丢了,这么冲动做什么?”
话音刚落,她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束花从空中摔下去,在一片白里,异常的刺眼。
霍砚舟看着她不说话,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喜,黎岁却莫名心虚。
就像是他的心脏跟着一并落了下去似的。
她还是想看到车里那个高兴的霍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