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红话里话外将自己摘了出去,看样子不准备再跟她主子绑在同一条船上。
宋谏之眼角眉梢都是寒意,眸色锐利堪比锋刃,暗含着千钧落在她身上。
“你回去传话,想拉本王上船,这点东西,”他长指点在薄薄的飞钱上,一字一句道:“不够看。”
撄宁闻言,没忍住的咽了咽口水。
她悄咪咪瞄了宋谏之一眼,眼神飘走,而后又瞄了一眼。
果然,这话还是要财大气粗的晋王殿下来说。换成她,即便再富贵不能淫,也难有这般视金钱如粪土的轻蔑姿态。
青红蠕动着唇,这两番接触下来,她已经认识到眼前之人有多喜怒无常不好相与,但她回去必然是死路一条。生死当前,也顾不得那许多。
她“扑通”一声跪道,柔顺的弯下脊背,整个人都伏在地上,话里是藏不住的绝望:“恳请王爷垂怜,将小女留下做个洒扫侍女洗衣丫鬟就行。”
她砰砰磕了两个响头,再抬头时脸上泪痕遍布,雾蒙蒙的一双眼看过来,再冷的心肠也要软上两分:“小女不敢生出旁的心思,求王爷。”
架不住晋王殿下的心肠比常人冷了百倍不止,他压着眉,眼中不耐更甚:“你哪来的脸面,让本王垂怜?”
他这张嘴平日说话就刻薄,现下更像淬了毒一样,比起银环蛇的毒牙也不遑多让。
“并非小女纠缠不休,只是王爷若不可能相留,小女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一旁呆站着的撄宁听到这儿便觉得坏事了,宋谏之他根本不吃这一套啊!
她盯着青红看了又看,到底没忍住,轻轻拽了拽宋谏之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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