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被狠狠咬住, 榨干最后一滴血。
面对温楚,秦见纾从来不敢松懈。
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她瞳仁微转,目光落在温楚还湿哒的头发上,皱了皱眉:“你洗头发了?”
“我拿吹风来给你吹,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秦见纾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手机被随着她掀被的动作被撂在一旁。
家里的吹风一般放在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秦见纾需要出去一趟。
等她离开以后,温楚的视线定定落在被遗忘的手机上。
这会儿手机已经自动锁屏了,从秦见纾的反应来看, 应当确实没在偷偷看什么东西。
大约是自己想多了。
思绪流转间, 人已经拿着吹风回到房间。
温楚很乖巧地坐在床边, 她微仰起脸, 两手自然搭放在大腿上等秦见纾给自己吹头发。
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肌肤瓷白细腻,嫩得出水, 头顶的冷光溢洒下来,显得她整个人白得有些失真。
秦见纾站着,温楚坐着。
风声鼓作在耳畔喧嚣,秦见纾不敢低头,因为对方身上只穿了一条清凉的吊带裙,低头便是无尽风光灼人眼。
她不确定温楚是不是对吊带裙有种特殊的钟爱,不过从搬进来的第一天起,每到夜里,对方就常常着一件吊带在自己面前晃荡。
无论春夏秋冬。
私心里,秦见纾觉得这多少有几分故意。
趁眼前的人举起吹风为自己拨弄头发,温楚伸出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
这个动作让秦见纾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只当没察觉到,温楚肆无忌惮将脸贴了上去。
隔着布料,她感觉到对方紧致的小腹在悄悄往后缩。
收拢双臂,温楚掌心熨帖着对方的腰窝施力将人往前送,她低声呢喃着:“怎么躲我?”
这话是问秦见纾的,唇却对着眼前缩紧的小腹,灼人的气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透了进去,激起层层热浪。线祝府
磨人得很。
秦见纾倒吸一口冷气,终于忍不住开口:“温楚……你别闹,先吹头发。”
她嗓音变了,被温楚这么一闹,如清雪般甘冽嗓音软了下来,变成春日里绵绵的雨,轻软动人。
这才哪到哪,头发才吹了差不多一半干。
温楚乖巧“嗯”了一声,果然安分下来没再作怪。
秦见纾继续帮她吹头发。
正纳闷对方今晚怎么这样听话呢,霎时间,衣摆轻荡被撩开不起眼的一角。
一尾轻盈的鱼钻了进来。
游鱼入水,撒欢嬉戏好不惬意。
温热的掌心贴紧对方紧致小腹,分不清谁更烫。
她在上面调皮地画小圈。
秦见纾举着吹风的手臂一软,险些没力气。
润泽的唇瓣留下排齿尖轻咬过的隐忍痕迹,她继续帮人吹头。
仍旧相安无事,粉饰太平。
温楚却愈发的过分。
柔软的唇如羽毛拂过,如春雨降临,在温腻的肌肤落下,细细密密。
就像是过敏一样,皙白肌肤上很快漫开片淡淡的粉色。
房间里一直鼓噪的风声戛然而止。
秦见纾手里的吹风自手心滑落,滚落到床边的地毯上。
温楚扶着她的腰将人往前轻带,瞬间,秦见纾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仿佛跌进了柔软的云。
她就纤柔的手臂很自然就勾上了对方的脖子,以求身躯稳定不会掉下去。
旖旎又暧昧。
两人此刻仍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只是姿势更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