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护,还有享不尽的富贵,无论她的女?儿聪明与否,这辈子都能?锦衣玉食。
如?今想来,处处是破绽。
包括她落的那个胎。
这时外面的人显然已经没了?耐心,再次不请自入。
“姑母,您的身体要紧,侄儿实在是放心不下?。”
她看着登堂入室的侄子,眯了?眯眼睛,“谁让你进来的?”
秦绩不料她会质问?,表情错愕之余,有些不悦。“为了?姑母的身体,侄儿管不了?那么多。”
“哀家的身体无事,今晚恰好睡不着,就留她们在这里?说说话,你自去忙吧。”
“姑母?”秦绩的声音充满了?浓浓不耐,面上?已经没了?尊敬之色。“侄儿劝姑母还是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秦太后闻言,咳了?起来。
秦太妃上?前,拍着她的背。
她突然一把握住秦太妃的手,认认真真地打量着。秦太妃不躲也不避,由着她的目光仔细地看着自己。
秦绩皱着眉,脸色变了?变。
“姑母,父亲曾与侄儿说过一事,让侄儿必要时提醒一下?姑母,当年?……”
“住口!”秦太后大声一喝。
谁知秦绩不仅不怕,反而越发张狂,“姑母,您不会真以为侄儿怕了?您吧。您是什么出身,您不会忘了?吧?若没有我们秦家,您现在……”
“哀家是你姑母!”
“姑母?”秦绩的声音有几分?讽刺,这颗棋子安插多年?,也享了?多年?的荣华富贵,是时候该弃了?。
只要过了?今晚,他再也不用尊一位低贱的妓女?为长。
“行吧,那侄儿就不打扰姑母和秦太妃说话。”他那令人不舒服的目光,看向了?姜姒,“芳业王妃,我正好顺路,不如?送你回去?”
姜姒努力?忽视他的目光,道:“不必了?。”
“芳业王妃何必客气,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这么怕我。”
这话听得姜姒想作呕。
那时姜婳说的欲娶她当填的人,就是这位英国公?。
真是恶心死了?!
秦绩笑?起来,一步步朝她走近。
说时迟那时快,谁也不知道内殿之中?何时多了?一个太监,更不知道那太监是如?何出的手。他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极细的伤口,那伤口好半天才渗出血来。而他只来得及抽搐了?两下?,人已经咽了?气。
秦太后震惊地看着那太监,问?:“你…你是谁?”
那太监不语,默默地退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虽然面容不同,但姜姒还是认了?出来,这人是江先生。
秦太妃替秦太后倒了?一杯水压惊,“太后娘娘莫怕,这是臣妾父亲的义子。”
一听是这话,秦太后长长吁出一口气。
一时间,殿中?有种诡异的安静。
好半晌,秦太后才艰难地发问?:“你义父可有和你说过什么?”
这话是问?江先生的。
江先生道:“义父只交待我要照顾好义妹,旁的从未提过。”
“从未提过?”秦太后喃喃着,忽然笑?起来。“他见人三分?笑?,从不与人红过脸,他那样的人,若是真的恨一个人,想来也只是再不提及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着秦绩的尸体,对江先生道:“收拾了?吧。”
江先生什么话也没有,十分?利落地处理了?秦绩的尸体。
这一殿的富丽堂皇,晃着她的眼。
她视线渐渐迷茫,仿佛是大梦一场。
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