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揪了起来。“玉哥儿,娘知道情之一事最?是由不得人。可是你是知道的,不管他是谁,你们都不能在一起。不管他是什么人,你最?终都会害了他的。”
“娘,他说?他命硬。”
“他说?他命硬,你就信?”她的心?都快碎成了渣,心?疼自己的女儿初尝情滋味,却不能如寻常女子那般被允许动?情。“你别忘了芳业王殿下说?过的话,你若是执迷不悟,还和他纠缠不清,那就是在害他!”
她心?疼着,纠结着,死死地按在桌子上。
姜姒仰头看着她,小?声道:“娘,我没忘啊。他是说?我克夫,可他也说?他命硬。”
“那你信他,还是信芳业王殿下,或者你让殿下替他相看一下……”说?到这,她忽然意识到不对。“他说?你克夫,他说?他命硬,他…他是谁?”
“他就是他啊,他就是殿下啊。”姜姒声音越小?,一脸的娇憨。
顾氏倒吸一口凉气,脑子终于转了过来,以一种惊愕到了极点?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个声音呼之欲出,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她腿一软,坐了下来。
“你是说?……他…他是,他是芳业王!”
“娘,我不是故意骗您的。”姜姒爬了过去?,靠在她膝头,“我开始也不知道是他。”
她下意识伸手,抚摸着女儿的发。
这件事大大超出她承受的范围,她根本不知自己应该是什么反应。说?是惊,那必然是的,说?有喜,也确实有。但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芳业王呢?
她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又?问自己为?什么不可能呢?
“那王爷他…他是什么意思?”
姜姒小?声道:“娘,您别生气,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任性,是我太过想当然。他说?我想做什么,他都依我。”
“都依你?”顾氏重复着这句话,“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之前以为?自己命格不好?,便想着图个自在。我哪里知道他会顶替那个莫须有,更不会想到他对我……娘,我是不是太笨了?”
顾氏的心?,再次揪起来。
“那他为?什么不一早告诉你?”
“他说?了,但那时我没听出来。我还跟他说?,就算是能嫁人,我也不想嫁人。娘,他知道我怀孕了,他说?他不想再依我了,他让我等他,他说?他会把一切都处理?好?。”
顾氏的心?起起伏伏,好?容易才平复。
“是不能再依你了,你净胡来!”
很快,她又?担忧起来,“事情闹成这样,万一收不了场……”
“那我就当莫氏的遗孀,带着孩子自己过。”
“净胡说?!”顾氏又?气又?急,“你这孩子,主?意怎么这么大!娘都快被你吓死了,若是换成寻常的男子,哪里能容得下,亏得那人是王爷。”
姜姒娇娇地笑着,对这话很是赞同。若非那人是慕容梵,世间又?有谁能包容得了她两世的经?历。
顾氏最?是疼爱女儿,但这次的事实在是吓得她不轻,哪怕最?后的结果好?得不能再好?,她觉得还是应该给女儿一些教训。
于是,姜姒被禁足了。
说?是禁足,其实未偿不是一种变相的爱护。
顾氏的护女之心?,从来都不会少。哪怕是再三叮嘱过祝平祝安等人,她还是不放心?,守在门外许久,直到姜慎归家。
姜慎一回府,就听说?了今日发生的事,匆匆赶过来看女儿。夫妻俩打了一个照面,姜慎一迭声的追问,等知道女儿一切都好?时,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父亲发了话,料想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