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渠,又是开垦土地,又是种棉花种葡萄,又是修晾干葡萄的屋子,忙忙活活两年,谁知道竟然都是无用功。
尚州府附近的百姓,都觉得自己被官府欺骗了,尚州本就脱离大巍五十多年,经过这件事,原本对大巍皇帝的忠诚度,也隐隐有了下降的趋势。
正当尚州府的氛围越发剑拔弩张之时。
突然,尚州城外沿着京城与尚州的官路,来了无数的行商,而来到尚州府的马车,从尚州城门排到几里外都看不到头。
他们一见到尚州府的百姓,连忙问道。
“老汉,家里有棉花和葡萄干吗?”
被这位商人叫到的巴里老汉,感觉自己可能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了,连忙稳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商人。
“有有有,您要多少?”
行商大喜:“有多少要多少?”
巴里老汉睁大了眼:“有多少要多少,我家有一万两千斤棉花和三百斤葡萄干,您吃得下吗?”
行商轻哼一声:“才这点,就是百万斤棉花,上万斤葡萄干,我也吃得下。”
巴里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富商大老爷啊,我们村有一百多万斤棉花,上万斤葡萄干,您全要吗?您不会是在骗我吧?”
行商哈哈大笑:“老汉,快去告诉你们村长,你们村的棉花和葡萄干,我李富德全要了。”
而来到尚州的行商,远不止李富德一个,当老巴里将李福德带到村长家里的时候,村长家里已经站着两个行商了,都是来上岱村买棉花和葡萄干的。
一见李富德到来,这两个行商更是急了。
一个胖胖的行商连忙说道:“村长,刚刚你可答应你们村的棉花和葡萄干都卖给我的。”
另一个高挑的行商道:“王商,凭啥都卖给你,你吃肉总得让我们这些人喝点汤吧。”
李富德也连忙道:“就是就是,刚刚这位老汉已经答应将他家里的一万多斤棉花和三百斤葡萄干卖给我了,还有他兄弟和堂兄弟的货也是答应优先给我。”
“村长,卖给我。”
“村长,别听他的,卖给我。”
而闻讯前来围观的上岱村村民,见他们昨日还不知道怎么卖的棉花和葡萄干,竟然在今日就被京城还有扬州来的富商疯抢,也是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在做梦。
被几位行商吵得没有办法的村长,最后只能决定让来的三位富商一人买上三成多的棉花和葡萄干,而匆匆赶来的其他行商,则被拦在了村外,得知上岱村的棉花和葡萄干都卖完了。只得赶往下一个村。
而同样的事也在尚州府附近的无数个村上演。
于是,几日以后,原本整个尚州府还愁着卖不出去只能留着烂掉的棉花和葡萄干,就被远道而来的无数行商一扫而空。
为何这些行商此时赶来尚州府购买棉花和葡萄干呢?
去年年底,交邕农学院试种棉花和葡萄,收获了十万斤棉花和一万斤葡萄,织成了上千匹棉布和一千斤烘干的葡萄干全部献给了皇上贺疏舟,再加上在尚州种田的诸高发献上的棉花和葡萄干。
贺疏舟命尚服局将所献的棉布制成衣袍,穿在身上作为常服,又赐予京中百官和各州府地方高官几匹棉布,高官们知道陛下爱穿棉布制成的常服,也纷纷效仿,将棉布制成自己和家眷的常服。
而高官夫人们穿着棉布衣服参与宴会,无数小官和富商的夫人们发现了高官夫人所穿的棉布衣服,虽然没有丝绸华丽有光泽,但柔软舒适,也很想模仿高官夫人的穿着,谁知打听了一圈,都没有打听到何处有棉布出售,只得作罢,因此,这可遇不可求的棉布就成了无数人心中所望。
而京城的四家凤阳楼,又出了一种新的糕点,其中最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