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任延不能做呢?身份不同,做同一件事难道还会有区别吗?比如看电影,情侣看和朋友看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他和任延挨着坐吗?“不知道,我又没试过。”任延低头看他,挺无奈地问:“要不然,我找个人试试,试完了再回来告诉你?昨天张幻想跟我表白,我没答应,你觉得怎么样?”一阵惊痛蛮不讲理毫无预兆地略过安问的心脏,像龙卷风袭击了荒野。“不要!”安问本能地说,没有用手语,而是直接说出了口,只是没声音。这么简单的唇语,任延当然看得懂,他从善如流:“好,不要。”“我们……”安问手语说了一半,难以启齿,到处找手机。任延把自己的递过去,安问点开备忘录,一行字打完,脸红得不正常,眼一闭牙一咬塞回给任延。「我们可以试一试。」第五十章
任延怀疑人生:“试一试?试什么?”安问左右手大拇指互对着弯了弯:“试一试谈恋爱有意思还是当朋友有意思。”任延:“……”“就一天。”安问小心翼翼地竖起一个指头。“扔床上干一天算吗?”安问:“……”“开玩笑。”任延敷衍地找借口,神情挺认真,“当然,确实是我内心想法。”安问拎起书包闷头:“我去上晚自习了……”交身而过时,想当然被任延一把拉住:“走什么?不是现在开始吗?”他拉得如此用力,安问往后趔趄了一步,被任延拦腰接住,天旋地转间,安问被任延按到墙上,唇带着他的气息拂面而至安问猛地闭上眼,呼吸屏住睫毛轻颤。任延的嘴唇在与他若即若离的尺寸处停住。几乎就要贴上,但仍隔着蝉翼那样的薄。安问的双眼颤颤悠悠地睁开,心提到嗓子眼,被他强行用力吞回去。“算了,”任延的声音很低,“这是你的初吻,这样随便试掉,我舍不得。”安问心底悄悄松一口气,眼睫也跟着乖乖地垂下。任延多恶劣,安问只放松警惕了一半,唇上便被重重地亲了一下:“亲一下还是可以的吧。”安问:“!”眼睛瞪得应激的猫一般大,任延掐着他下巴,将他脸轻轻抬起:“什么脑回路才会让你提出这种建议?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安问迟钝地转了转眼睛,思考不能,被任延揭晓答案:“叫羊入虎口。”谭岗很少发火,但骨子里就有很强的压迫感,尤其是在如此咄咄逼人的情况下,但任延无动于衷,平板地说:“自由搏击不能使用反关节技,一方倒地后另一方不能继续击打,我受过专业的训练,玩篮球多久,玩自由搏击就有多久,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减少伤害,从玩自由搏击起,我没有因受伤进医院的记录,肌肉拉伤二十天足够养好,实在不行可以打封闭。”“这就是你作为主力的态度。”“是你不信任我。”“从今天前你不用上场了,你如果要写退队声明,我立刻批给你。”一直平静无波的眼神终于有了波澜,任延反应了会儿,似乎才意识到谭岗在说什么。看到他要走,他吞咽了一下,下意识沙哑地叫他:“教练。”谭岗只是脚步微停,眼神很冷:“你自己想清楚。”办公室门没锁,任延拉过椅子坐下,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白纸,笔帽拔开,他面无表情很快地写:退队申请:
本人任延,因故无法继续效力校队,特申请……退队两个字无论如何也写不下,任延深呼吸了两次,将纸揉成一团,随手而精确地砸进了废纸篓。安问好讲道理,摇了摇头,表示这种程度算不上是“玩弄”。任延又捻他的耳垂,?用拇指缓慢清晰地亵玩着:“这样呢?”安问又摇头,腿渐渐地软掉,身体里的力气如沙漏般不知不觉流逝而尽了,挨着墙的身体站不住似的往下滑。任延搂住他的腰,借他力量亦禁锢他。两人身体紧贴,任延的体温灼热,即使是冷气下,安问也热得脊背冒汗,偏偏却又不讨厌这种热度。虽然很想做一些逾矩的、过分的事情,但任延还是克制住了,宽大的手掌只是绅士地贴着安问的腰:“如果摸你呢?把手伸进你的校服里面,直接贴着你的皮肤,摸你……”尾音无端低了下去,身体部位的学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