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再慢慢往下。
姐姐就像艺术品,气质连同岁月一起沉淀,姐姐还会健身,腰腹有马甲线,每当亲亲她的马甲线,姐姐就会收紧腰腹。
虽说她还有些青涩不熟练,远远比不上姐姐,但是姐姐也没有嫌弃她半点,在引导下,她也日渐长进了许多。
能给姐姐快乐她就觉得好幸福!
婚后两年,盛听眠已经成功褪|去了一些青涩,她能腼腆着脸一边给姐姐按摩一边说点酝酿氛围的骚话。
比如说:
姐姐,这个力度喜欢吗?
姐姐,你喜欢我转右边还是左边?
姐姐,我厉害吗?
她也不总是顺着姐姐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要有意外才让人惊喜,当然结果是她会被姐姐教训得更厉害。
印象最深一次,盛听眠记得,她去姐姐办公室找她,觉得正在办公的姐姐特别迷人,翻阅文件签名时格外利落,骨节分明的手指戴着女戒,说是贵族也不为过。
另一只手无名指戴着她们的结婚戒指,象征着她属于自己的,即便偶有皱眉的瞬间,也让她觉得有无形的魅力宛若钩子勾着自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迷惑了心智,走过去吻上姐姐红唇,再慢慢向下……
最后,她顶着外面众多员工的眼皮子底下,在姐姐的办公室劳心劳力伺候姐姐,末了,姐姐从头到尾衣/冠楚楚坐在椅子上留给她一句夸赞:“还行。”
许是见她受到打击,又加了一句:“三分钟也很棒。”
盛听眠还是伤到了,眼泪无声凝起,自责自己没用,正欲走,不料,她被拽回来,腰窝抵在桌沿。
“这就哭了?”姐姐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替她拭去眼尾的泪痕,再以吻作良药,慢慢安抚她这颗受伤的心。
等盛听眠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姐姐的办公桌上,任由姐姐刀俎。
快到半程,秘书前来敲门,盛听眠还记得当时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欲起来,但是姐姐偏不让她起来。
“姐姐……你快让我起来。”她几乎是哭咽求饶,一边使劲蹭掉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在里面。
她这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怎么办?
她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姐姐可恶到了极点,她说:“可是你快到了,真要姐姐停下来?”
盛听眠羞恼瞪她,“姐姐你混蛋!”
贺检雪:“那就把三分钟还给你吧,省得你哭。”
盛听眠:“……”奇耻大辱。
姐姐最后是放了她,将她拉起来,盛听眠衣珊零乱坐在桌边,赤足踩着她的椅子,脑海还停留在她说还给自己的三分钟那句话上。
神情恍惚外加羞愤。
贺检雪红唇淡淡弯起,给她慢条斯理系上扣子,盛听眠神情呆滞瞥向胸|前修长的手,门口又响了起来,她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眸,对上姐姐气定神闲的眼神,片刻后气愤地把她手推开,“你还不赶紧处理!”
盛听眠从桌上下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剜了她一眼,转身进休息室。
刚进去,她就听到外面传来姐姐和秘书谈话的声音,紧绷的弦这才松下来。
不禁去思考,三分钟真的是她的极限吗。她怎么觉得自己远不止三分钟?
姐姐不会骗她吧?下次得记一下时间才行。
在她刚把衣服整理好,坐在休息床边上休息时,姐姐推开门,站在门口望过来,与她四目相对。
盛听眠毕竟和她结婚了两年,姐姐一些神情她是能读懂的,好比如现在,她就在不动声色打量自己,似乎在问还要不要继续。
盛听眠不敢和她对视,怕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临时中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