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點進了一個總結帖子,翻到最下方,看了一眼,然後馬上退出來。
張英傑甚至沒看清楚那一串陌生名詞之間的字,只注意到了滿屏的草,似乎有些不雅觀。
這位沉著嚴謹的指揮抿了抿嘴,聽見謝尤的聲音:「燭荊府和聖羅蘭還在比賽,看哪個?」
「燭荊府!」
側面,沉默寡言的那羅河敏攻和半天未置一詞的墨丘陵分析師同時開口。
正準備發表意見的希莫斯和吉普納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嚥下要說的話。
希莫斯壓了壓吉普納要舉起的手:「別提了,我們領隊肯定看燭荊府,問這一句就是意思一下。」
果然,賀蘭綺和路聽兩人幽幽的說了一句:「看看聖羅蘭唄。」
兩個女生好笑的看著謝尤,黑曼巴劉海後的眼睛閃過一抹不自然,手上卻點進了燭荊府直播間:「先看這個吧。」
賀蘭綺和路聽瞭然的笑了笑。
彆扭死了,想看謝春時就直說。
肖邇和蔣終魚兩人只在同時提議看燭荊府時,對上過眼神,期間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流,一路沉默,直到看著燭荊府淘汰機甲,聽到張英傑開口道:「看來他們也快要結束了。」
蔣終魚才稍微放鬆了點,心裡不禁想道,那羅河的這個敏攻一句話也不說,好像個啞巴,他也不說話,會不會很尷尬。
抱著這樣的想法,蔣終魚有些不適的朝另一邊挪了挪身體,不禁咳嗽幾聲,發出一點動靜掩蓋這種沉默之下的不自然。
肖邇聽見他的咳嗽聲,將辛茗遞過來的熱水朝他的位置挪了挪:「喝。」
他聲音冷淡,如同碎冰掉落在河面。
蔣終魚看了眼水杯,朝一邊的辛茗點點頭,又看向一邊冷漠的敏攻,遲疑的低聲吐出兩個字:「謝謝。」
「嗯。」
肖邇冷淡點頭,毫無交流的意思。
蔣終魚觀看直播的交流欲|望頓時憋了回去。
算了,那羅河敏攻不是個合適的觀影搭子。
他硬生生憋著看完了燭荊府淘汰的全過程,期間聽見另一邊希莫斯和吉普納宛如說相聲一樣,一人起話題,一人捧哏,不禁跟著點頭,在聽到吉普納誇獎燭荊府時,下意識接了一句:「這分析師確實有點厲害。」
肖邇眉頭動了動,眸光頭一次落在他身上,突然發覺這是墨丘陵的分析師。
觀察到其他人聊得熱火朝天,兩人卻仍然保持著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思索一秒,遲疑著開口問道:「你也是分析師,你覺得和她相比,你們誰更厲害?」
肖邇和陳歲合作過靜河倒流全息副本,雖然只是一部分,但能感覺到在她的感知之中,任何能量波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戰場的一切似乎無所遁形。
其實肖邇至今難以理解,這究竟是分析師對能量體的感知能力,還是陳歲本人具有令人驚歎的戰鬥天賦。
被他問到的蔣終魚,一邊驚訝於這敏攻原來會主動交流,一邊思考他的問題。
「我沒和她交手過」,蔣終魚道,「就目前表現來看,陳歲的水平絕對是合格的分析師。」
蔣終魚說的是針對星網議論陳歲學習三個月這種言論的回答,目前看來,雖然只有短短三個月,但陳歲表現出來的能力,的確是十分合格的分析師。
肖邇若有所思,在蔣終魚小聲呼出一口氣,以為他打算結束聊天時,又問了一句:「如果周圍有很多能量體,你能精確定位對方的存在嗎?」
蔣終魚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當然,七校分析師都能做到。」
「你們分析師精神閾值很高,應該在能量感知這方面,更加卓越才對吧」,他眸光落在賀蘭綺方向,語氣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