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燭荊府分析師黏住,完全脫身不得。
看見陳歲的木生花巨樹伸出樹網,攔下自家強攻的進攻時,齊松槐光劍抵住長槍四稜槍刃,咬著牙承受著陳歲手腕劈下的巨力,故作輕鬆道:「你跟我打的這麼激烈,還有功夫管隊友,有點能耐啊?」
「沒你能耐」,陳歲真誠道。
齊松槐的風屬性策應很強,能夠將敏捷極強的隊友,推動到極其適合架槍炮的位點,陳歲必須牽制他,才能讓輸出遠離被對面敏攻和單兵炮火壓制的局面。
聽到她的評價,齊松槐一哽,目光尋找著機會。
但是陳歲緊接著長槍一抽,隨後更猛烈的不斷前刺。
槍刃刺中他的雙肩,在齊松槐揮刀格擋的同時,陳歲長槍朝他膝蓋一刺,整個人腳踏長槍槍身,借力飛起,猛地抽槍,重擊齊松槐背部。
被長槍抽打出去的齊松槐,後背瞬間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草,這分析師太猛了,不行,我完全沒辦法抽身。」
齊松槐察覺到陳歲的控制,忙觀察著隊友,同時在隊伍頻道開麥。
下方輸出和指揮應對燭荊府兩位輸出,正僵持不下。
另一邊,燭荊府指揮和單兵卻能壓著敏攻和單兵。
孫開引以為傲的敏捷完全施展不開。
謝春時的連環冰控,不是在他腳下,就是在他機甲之上,冰彈瞬發,孫開的行動受阻,期間還不斷被單兵的雙鐮連續暴擊。
聽到齊松槐的聲音,孫開躲開單兵的鐮刀,朝後上方看了一眼,被長槍抽出去的齊松槐,還未跌出範圍,就見到那青綠機甲猛地上前,一個膝擊,又將他甩回後方。
紅霞紫鳥的狂風和風刀圍著青綠機甲打轉,但無論風刀如何喧囂,甚至劃開機甲,分析師都絲毫未動。
手下長槍快擊的速度絲毫沒有停滯,整個人的攻擊固若金湯,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機會。
「太絕了,我人都要打傻了。」
齊松槐的聲音帶著隱忍。
紅霞紫鳥完全被控制,他的周圍,木生花籐蔓飛快蔓延,不但他機甲被陳歲黏上,兩人的戰場也被周圍的籐蔓固定在這一圈,讓他根本沒有機會,馭風將隊友送去架炮位點。
而另一邊,單兵西溪的槍炮轟擊在謝春時機甲上,每每都會被他的長刀層層劈過,那長刀上的圓環一圈圈震動,發出鈴鐺一樣的響聲,這聲音似乎帶著一種無形的波動,將能量彈上的巨大能源層層卸下,能源炮轟擊到謝春時面前,卻只炸出一個小範圍的輕響。
「燭荊府指揮的武器好怪異,那是減能刀,我的能源炮對他完全不管用,而且他的水屬性聚能太強了,能量波動我徹底被壓制了。」
西溪的聲音在隊伍頻道響起。
分析師和單兵傳來負面消息,辛焰面色一變,馬上看向周圍戰場。
「小齊,我來牽制,你只有一秒鐘突圍,馬上出來」,辛焰看了一眼被籐蔓圍住的空間。
必須解放齊松槐,不然西溪的炮彈完全被謝春時克制,單兵這邊算是廢了。
「明白。」
齊松槐手上發力,陳歲長槍劈在光劍身上,眼看他周圍氣勢一變,馬上開始格鬥還擊。
然而論起近身格鬥,陳歲還從沒怕過誰。
長槍猛挑,直接將齊松槐掃出的腿扣住,陳歲一個掃堂腿,將他在空中撂倒。
正在打鬥之中,察覺到後背被人瞄準,一股危機感瞬間生起。
她意識到不妙,周圍籐蔓瞬間散去,包圍的戰鬥環境露出。
齊松槐被燭荊府分析師一腳踹倒,那分析師一個旋身,直接空翻至半空,長槍反握,朝下猛地一擊。
「咚!」
長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