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宰了下来。
顾长思转头去看收箭的霍尘:“不错啊。”
“还是有点儿慢。”霍尘亲亲密密地蹭过来,“要不……小王爷手把手地教教我吧。”
顾长思无言地瞥了眼地上抽搐的大鸟。
……你还用教???
霍尘已经从自己的马上蹦了下来,转而拽住顾长思的马鞍,不由分说地跨坐在他身后,把人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
“你……”顾长思一时语塞,“就算我教你,也应该你坐前面来吧?”
“是吗?没注意,不过不打紧,”霍尘低下头去咬他耳垂,“怎么样都是手把手,只要手把手,我就心满意足了。”
“没个正经。”
“我就没个正经了。”霍尘理直气壮,“正经是得不到小王爷的,由此可见,正经没什么用处。”
踏雪没了主人,不满地嘶鸣了一声,蹄子刨地,不情不愿地跟在追风背后,他的主人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极其不正经地黏在顾长思背后。
丛林里树影一晃,顾长思刚想抬手,霍尘快他一步扣住他的五指,双臂紧紧贴着他的,拈弓搭箭,对准那不断晃动的树顶蓄势待发。
蓦地,霍尘不知怎么猝然一笑,热气自顾长思耳下轻拂而过,他手一抖,与此同时,一群鸽子自林间飞过,他这么一个闪神,箭尖瞬间试了准头,纵然短暂地打散了鸽子的队形,却只是从它们中间毫发无伤地掠过,消失在天际。
顾长思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说话,被肇事那个先发制人:“小王爷,你抖什么啊?”
“……我还没问你,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你在抖啊。”霍尘松开了他的手,转而贴上他的小腹,把人往后捞了捞,“你别告诉我,你紧张啊。你怕我啊。”
“我……我怕你干什么?”
“谁知道呢,反正自我坐过来,你耳朵就一直很红。”霍尘戳了戳他的耳尖,被顾长思嫌痒地躲开了,“哟,更红了。”
顾长思艰难地反驳他:“狩猎时候忌讳多说话。”
“哦,那我再说最后一句,就不说了。”霍尘歪了歪头,“你是不是担心我距离你这么近,会非礼小王爷啊。”
顾长思眸子蓦地放大,因为霍尘一把从后头扣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头,和自己交换了个简短却缠绵的吻。
“好吧,是有一点把持不住,但我知道阿淮好面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霍尘双手去拉缰绳,“成了,走吧。别看我,再看再亲了,方才没被人发现,再亲一次就不一定了啊。”
拜他所赐,后续顾长思什么都没猎到。
这人平时装得又乖又听话,却是个极其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主,只要顾长思略略松口,霍尘就能打蛇随棍上地去亲近他,有时候偷偷咬一口耳垂,有时候把人扳过来交换个吻,有时候更恶劣,会在顾长思说话的时候上手去摸他的喉结。
顾长思被他闹了一身的火,忍无可忍地凶他:“霍尘!”
霍尘依旧在揉他那一小块儿骨头:“在呢。听着呢,你说。”
装乖装得实在是很恶劣,且没有办法。
他们路上还偶遇到了裴青和秋长若,裴大人面对空荡荡的踏雪和略显拥挤的追风显然不是很理解,问霍尘是被踏雪掀下来了吗?
霍尘感觉到前面的小王爷已经在磨刀了,只好收敛道:“是啊,被掀下来了,王爷让我跟他一块儿,再磨磨踏雪的脾气。”
“踏雪是这样的,从来围场后就没人敢骑,脾气大,性子野,这么多年也就长庭哥能驯服,你……”
“你话怎么这么多。”秋长若怼了怼他,“不说那边山谷里还有瀑布么?一会儿太阳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