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老公?会?心疼我,只要撒个娇,他就不会?让我打?针了。”
身后传来一声难以置信的:“夏鸣... ...哥?”
虎崽咆哮,嗷呜~
这?声音一出, 夏鸣鸡皮疙瘩都跑出来了,完蛋了,这?次是彻底社死了。
宿景言却没有管来人, 只是平静地回答夏鸣刚才的问题:“必须打针, 就算你跟我撒娇也没用。”
夏鸣脸红成?了苹果, 他凑到宿景言面前说:“在外人面前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他已经够丢脸的了, 宿景言还这?么不给他面子,这?让他在熟人面前脸往哪里搁?
他压低声音说道:“这?样吧, 你带我回?家, 我肉偿你。”
宿景言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 嗓子里被火烧过?一样, 又干又疼。
会有这?些反应不是因为夏鸣勾引到了他, 是因为夏鸣宁愿肉偿也不打针这?件事让他很难以置信。
“你再说一次?”这?几?个字是宿景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说,如果你带我回?去, 要肉偿也不是不可以。”
“那个, 哥,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