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不可估量,但我能感知到,你和之前似乎不大一样了。”
“嘎嘎,是的,他现在可是很强的!”阿尔戈在一旁帮腔。
“我不知道我的力量能维持多久但起码现在,我不会拖后腿。”宁归坚定地说,“我们结伴同行,也算多一重保险。”
“嗯,我同意。”迪卢克点点头。
他们熄灭篝火,继续向前,很快来到暗鸲之巢的入口处。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但不知为何,宁归总觉得四周连空气都变得多了一分肃杀之气。
他们步入链接下层的石室,触动机关。
“!”
失重感如约而至,下一秒,宁归又回到了那座熟悉的车站站台。
不同于上次,此刻的站台上空无一人,就连那座报刊亭都挂上了歇业的牌子,门窗紧锁。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对方,都没有说话,向站台外走去。
原本被摊贩挤满的小道如今空落落的,街上不见人影,两侧的商店店门紧闭,橱窗内一片漆黑。
放眼望去,整个暗鸲之巢只有远处的斗技场亮着招牌,在地下的死寂中显得有些诡异。
“看来只能去那边看看了。”宁归做出判断。
斗技场对宁归来说并不陌生,故地重游,却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
不仅入口处摩肩擦踵的人群消失,就连守在选手入场门外的两个机械发条也不见踪影,简而言之,包括斗技场的整个暗鸲之巢,都像是一座空城。
门没有锁,宁归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两扇门板,他沿着那条甬道向前,耳畔没有广播也没有欢呼。
穿过甬道抵达休息室,再通过休息室的另一扇门来到候场走廊,宁归凭借印象来到了那个与他颇为有缘的三号斗技场上场口。
握着门把手,他突然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按照温迪的指示,达达利亚应当就在暗鸲之巢没错。
而他们一路走来,却没见到半个人影,如今这扇门的背后,可以说是宁归最后的希望,如果门后见不到达达利亚,也没有村子里的人
宁归摇摇头,没必要贷款焦虑,只需要打开这扇门,就会有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通往斗技场的门。
整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他见到了达达利亚——在一根巨大的“试管”内。
宁归发觉整个斗技场的样貌都被修改了。
擂台中央矗立着一根如同承重柱般的玻璃管,上下封口,里面注满了浅绿色的液体。
而达达利亚如同一尾迷失在海域中的鱼,漂浮在玻璃管中央,生死未卜。
观众席被打造成了一圈一圈太阳圆盘似的阶梯状平台,人们肩并肩平躺在圆盘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宁归顾不得这诡异的场景和自己起了一身的冷汗,他快步跑到那根玻璃圆柱下,一边敲击着厚重的玻璃壁,一边喊,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怎么回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归,你看上面!”阿尔戈焦急地喊道。
宁归踉跄着后退几步,抬头向上望去。
只见那位暗鸲之巢的首领,伊阿宋,此刻正如同一座雕像般矗立在圆柱上方,它双翅收拢,低头闭眼,身侧散发着幽幽的紫光。
“他在营造梦境。至冬小子一定是被他控制了,就像是你上次那样!”
“”
宁归没忘记那场在沉玉谷的噩梦,如果不是达达利亚及时斩破梦境唤他醒来,他恐怕已经
他一定要救达达利亚!
“阿尔戈,有什么办法可以切断控制,把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