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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有这段文字。

一段来自古老非洲的谚语。

他走了,真的走了。

也代表,在这段感情里放下。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像走时一样突然无人知晓。直到很多年后,人们才有他的消息。

他去了她们曾经约定好的目的地,非洲大陆。读了动物研究,外修摄影,后来成为一名专业的国视驻外野生动物摄影

京区9月16日,星期一,晴。

距离国内大学开学时间已经过去小半月,热岛事故让她推迟了入学。因为是事出有因,加上还处于军训时间段,所以学校那边并没有什么异议。

只让她按时报到就好。

在准备去学校时,欲珠迟疑了。她还是不想去a大,这个想法并没有因为傅闻璟的偏爱而改变,反而因为知道他的偏爱。

而变得肆无忌惮,直接起来。

在回来的第二晚,男人像在热岛时那样试图半夜进入她的房间抱着她入睡。欲珠却将门反锁了起来。

其实他进入也不会发生什么。

而这也阻挡不了什么,傅闻璟作为这栋宅子的实际主人,有她房间的钥匙。

只要想进,用什么办法都可以。

但这次没有,他只是敲响了房门,询问为什么?俩人不是情侣吗,在热岛的那几夜他们都睡在一张床上。

不是欲-望的驱使,也不是占有欲作祟,只是因为刚刚将她找回,傅闻璟害怕这是一场梦,他怕梦醒来一切就又回到原样。

所以,除了必要的工作。

他都想和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看着她睡着的脸都行。

他太忙了,那接近一个月的找她。耽误了太多事,一回到首都,他就又开始忙碌起来。甚至是比以前还忙,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

睡眠时间也是越压越少,几乎到了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状态。这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接近凌晨一点。

他结束工作,返回老宅。

在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来到她的门前,修长有力的指骨握上门把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

他知道是里面的小姑娘锁了门。

在片刻的怔愣之后,换了休闲家居服的男人敲响了房门。咚咚咚,不大不小很平稳的三声。

在停顿间,傅闻璟敏锐察觉到了门后有人靠近打开了房灯,他知道小姑娘就在门后。傅闻璟在想,这几天自己做错了什么?更准确来说今天发生了什么。

门后的人在打开灯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也没有开门,只是任凭他在门外孤立。

大概是知道她的性子,明白自己不开口,她就会永远沉默鹌鹑下去。傅闻璟无奈开口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欲珠。”

“还是因为学校。”

他说话了,也如她预期那样直截了当,直达痛点。两人刚从热岛回来,并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既然如此,她不该这样。

那么就只能从遗留下的问题里找答案,只有那么一条。学校,志愿,她的未来职业。

对面沉默了,代表着不反对。

那就是他没有猜错。

“你想去边城大学。”再次他给出答案,男人笃定道。

“嗯。”这次门里人没有不说话,她给了反应,虽然只是个简单语气词。

但这就足够了。

“我答应你了。”简单的,直白的,没有一丝犹豫。

门内的人眼睛亮了一瞬,她没想到傅闻璟会答应得这么快,她以为又会是一番争执。

“不过,我有条件。”

果然,还没高兴三秒。

欲珠的眸光就暗淡起来,她